讶于这个计划
果断和大胆，又惊讶于那
高层竟然这快就同意
。
“制方对员工还是不错。”池小闲感慨道，“多少算是个良心企业。”
方樾点点头。
“制方每年都要从顶级医学院和研究所挖人才，培养员工投入也是巨大，员工就是制方最大财富，
父亲也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道理。保住这批员工，灾害后制方才能迅速回血。”
“是很有远见观点。”池小闲道。他又眨眨眼，“不过首先是你提议更有远见，才会让你父亲同意。”
“对，银星！”池小闲忽然想起
件事情，“昨天银星好像直接在脑海里跟沟通。”
方樾握着鼠标手轻轻滞，“什？”他略微惊讶道，“直接在脑海里跟你对话吗？”
“嗯。”池小闲顿顿，“不过是在意识很游离时候，模模糊糊听到它说句话……后来就再没听见。”
池小闲放出银星，方樾找出培养皿和传感器，连接到电脑上，银星立即道：“你听到吗？！确实跟你说话！”
机械女音中带着点激动语气。
“你是怎做到？”池小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也不清楚，但就是瞬间发现好像能跟你说话。”银星道，“虽然寄生于你神经系统之上，但们其实互不干扰，无法弄懂你神经元内信息，你也无法感受到，们之间有些……物理层面隔阂。”
方樾思考会儿，“可能是寄生久之后产生某种同频共振。人脑会产生脑电波，而真菌细胞间也是通过电脉冲进行沟通，两者若是在某时刻达成同频率，可能建立起沟通桥梁。不过这只是很抽象猜测。”
“你想要对说什来着？”池小闲道，“对，昨天你没被吓着吧？”
“没有。”银星声音忽然委屈些，“你这个人每次去烤肉店都要点好多同类，慢吞吞地烤，美滋滋地吃，早就被吓麻木。”
池小闲：“……对不起。”但蘑菇是真好吃。
“想跟你说是，在围墙边那些蘑菇，让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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