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责感。
池小闲恍惚道：“
确实没有印象
……”
“所以你是不想负责？”方樾淡淡道，“那可是初吻。”
池小闲呆住，大脑短路。
怎、怎
……
竟然还是嘴对嘴那种亲吗？
“、不是这个意思。”池小闲脸上染层薄薄红，“如果真是这样，那……对不起。反正那也是初吻，你应该算不上很亏。”
边说着，边偷偷去瞥方樾。
方樾嘴唇唇形其实很好看，薄而唇峰精致，像是被画家用心勾勒过
般。
池小闲忽然觉得有点亏——他怎就在无意识情况下亲到方樾？
不等等，这个想法有点不太对……
“虽然听上去不亏。”方樾忽然道，“但是这个人有个规矩。”
“什？”
“只有男朋友可以亲。”
池小闲把脸默默埋进被子里，掩饰那有些不像话潮红。
“池小闲。”方樾把他连人带被子拉到跟前，看着他眼睛道，“只问你个问题，你喜欢吗？”
两人靠得极近，鼻尖与鼻尖几乎相碰。
方樾身上那股干燥而温暖皂香钻入呼吸，沁入肺腑。味道是非常私密东西，池小闲只觉得自己瞬间被俘获到对方领地之下。
身体里所有细胞早已熟悉这个味道，它们本能地肆意呼吸着，雀跃着，沸腾着……
这种情况下，池小闲几乎丧失说谎本领。
“——”他小幅地别过脸，不敢对上方樾视线。
“想听你真心话。”方樾淡淡道。
半晌，池小闲用力咬下嘴唇，最终缴械投降般地道：“怎可能不喜欢你呢……”
“你那聪明，肯定感觉得到吧……”
池小闲声音越来越小。
方樾伸手将他轻轻揽进怀里，靠在他肩头。
“要不多，都是你能给。”他缓缓道，“只要能陪着你，看着你，就很开心。”
池小闲只觉心头被击，鼻腔忽然就是阵酸涩。预感到自己要掉眼泪，他连忙抬手遮住眼睛。
然而他收获个温柔吻。
那吻轻轻地落在他手背上——就好似隔着手背，亲吻着他眼睛。
池小闲放下湿漉漉掌心，怔怔地看向方樾，眼睫上还缀着些泪珠，像是清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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