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陈愚之说过,真菌对温度、湿度、光线和引力都非常敏感,们可以让银星试着找找方向。”
方樾愣下,意识到这是个好主意。
池小闲是真很聪明,只是别人容易被他懒散又不求上进外表所迷惑。
池小闲对银星道:“你去前面看看,有没有些通风管道透光,下面特别亮,比这里亮很多很多。”
银星小触手微微晃晃,表示听懂。
根纤细丝摇摇摆摆地上路。
池小闲看着细丝很快消失在手电筒光所能照射到范围内。
“好像送崽崽去上学老父亲。”池小闲托着腮道,“担心她能不能适应学下生活,上课能不能听懂,有没有好好跟同学相处……”
这种情况下还能开出玩笑就只有池小闲。
方樾无声地笑下。因为池小闲“偏离重点”,他心情也稍微松弛些。
两人并肩坐在通风管道里,不远处就是个金属网。管道里风穿过他们身边,顺着金属网流动下去,呜呜风声在管道内听上去更加清晰、嘹亮。
“冷不冷?”方樾问。
池小闲摇摇头,“还好,就是风有点大。”
“你靠过来点。”
池小闲挪过去些。
方樾胳膊绕过池小闲后颈,将他揽进自己怀里。身体微微侧过来,挡住从身后吹来风。
池小闲只觉得自己落入处温暖避风港,他把头往方樾怀里埋埋,像只拱进山洞想要取暖小兽。
“……方樾。”他轻轻喊声。
“怎?”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名字。”
方樾伸手揉揉池小闲头发。
等待时间有些无聊,池小闲四下看看,发现能玩只有方樾袖口那粒金属扣子,他抠抠,又拨弄两下,弄出些叮咚金属撞击声在管道里清脆地响着。
等快有十五分钟,池小闲忽然觉得手腕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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