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牢笼,看管非常严格,切玻璃、陶瓷制品都被换成塑料,只有窗户是玻璃,但也是厚度极高硬性玻璃,轻易无法敲碎。
他拥有,只有那小块塑料。很长时间,他都会眺望着窗户外那片荒芜风景,手里捏着那小块塑料片在金属窗棂上打磨。
他别无选择,房间里切可能被利用锐角、坚硬金属都被替换成圆润塑料——精神病院设计之初就是这样,主要是为防止病人自残或伤害他人。
渐渐,那小片塑料被他磨出个锐角。那个锐角越来越尖,他握在手掌心里轻轻割下,便多道血痕,深红色血珠从里面渗出。
明天它就会排上用场——要划开自己喉咙,要划开Brad喉咙。虽然他热切地、虔诚地祈祷是后者,但他内心清楚,即便是后者,最后他下场也会是样。
他握紧那枚塑料片,正暗暗下定决心时,走廊外响起蜂鸣警报声,名护工慌慌张张地推开他门告诉他多功能厅着火。他混在人群里逃出来,和他起,大概还有五六百名患者。
“你看到火?”
Kevin点点头:“当时火光冲天,全是黑烟。多功能厅是们平时举办活动、些晚会地方,里面有很多多媒体设备,用起来高温很容易着火。”
“深夜也会使用?”方樾注意到火灾发生时间。
“那倒不会。”Kevin也皱起眉,“但确实是五楼着火。多功能厅就在五楼。”
正说着,池小闲忽然想起来件事情,他摸出手机,找到相册,点开张图片,递到Kevin面前:“这个人你认识吗?”
照片是他当时在打印店拍,上面共两个人,其中个是打印店老板,另位看长相应该是他儿子,两人有同样卷发和驼峰鼻。
Kevin仔细地端详着,脑子里依稀冒出个人像,他迟疑道:“陈……?”
“陈启航?”池小闲说出打印店老板儿子名字。
Kevin拍大腿:“对,是他!他跟是样,都是从北方高地转过来。”
池小闲有些惊讶:“以为他和他父亲样都是南方高地人。”
Kevin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但在北方高地时候就见过他,吃饭时候偶尔会碰到,但没说过几句话,只有点眼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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