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某节课上有项平时作业是需要上台汇报
。那是他人生第
次当众发言，不免有点紧张，于是张文声这样安慰他。
心头微微泛起些酸涩。
银星似被触动，轻轻地探出头，用细细白色碰碰他脸颊。
“去吧。”池小闲像张文声鼓励自己那样，对银星道。
银星用小触手碰碰他手指，仿佛跟他击个手掌似。
方樾已经整理好将近百个左右问题。池小闲瞥见他眼底有些乌青，心想这人也太拼，居然还在熬夜搞研究。
他不知道是——这是方樾昨天睡前就弄好。而他眼底乌青，完全是池小闲睡前跑来骚扰通结果。
“第个问题，你具有思维能力吗？”
“你是独立个体吗？”
“你依靠池小闲体内营养物质生存吗？”
“你是何时寄生在他身体里？”
……
数据显示仪上不断出现蓝色、红色和黄色三道起伏不同电流活动曲线，像座座陡峭山峰。章漪用另台电脑统计这些数据曲线。
在问道第三十个问题时，池小闲在方樾平直如水、波澜不惊语气下……眼皮子渐渐开始打架。
他看着透明培养皿里轻轻晃动银星，有种带着自家崽上课外补习班感觉——作为家长快等睡着，崽子还在教室里上课。
在第六十个问题时，他实在撑不住，干脆枕在胳膊上趴下去，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方樾和章漪交谈声，既渺远，又像近在耳边。
章漪拔下电源，正准备把电脑拿回房间，方樾礼貌道：“今天辛苦你。”
“辛苦是你，接下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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