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看看牌不?”
“刚刚在看书。”方樾扬扬手里本大四教材。
“学霸都是可以心两用。”
方樾看他会儿,幽幽道:“你现在麻烦起来倒是越来越大胆。”
池小闲撇撇嘴,缩回座位,独自开始战斗。
他这把牌很般,只有两个很小炸弹,在对面两个农民连续走牌几轮后,他感觉自己不得不先炸下。他正要把四个三往外甩,就听身后人清清嗓子。
池小闲愣下,换成四个五准备往外甩,结果身后人再次轻咳声。
这下池小闲懂,豪爽到道:“不要,你们——”
他话音还未落,道冷悠悠声音传来:“某人再好好把牌理理。”
池小闲手抖,差点又把牌给洒。
只修长、骨节分明手伸过来,在他牌面上点出几张,然后轻轻弹,池小闲才发现自己漏掉把顺子。
顺子走完后逼出对面两农民最大炸弹后,池小闲在方樾隐晦指导下飞快地把牌走完。
原成民逛完二楼回来后,惊讶道:“不错嘛!第把当地主都赢!”
池小闲“嘿嘿”声。心说这都是方樾功劳。
他发现方樾这个人特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很好,但给自己包层冷漠外壳。
打牌时光过得总是很快,夜很快就深,为节约手电筒电量,他们决定回仓库去睡觉。
仓库不太大,但睡五个人也刚刚好,不算太拥挤。
张运和王恒志之前直用硬纸板拼成简单睡垫睡觉,后来觉得仓库里实在是太热,就直接睡在地砖上。
睡觉之前,方樾在店里找到瓶免洗洗手液,沾着面纸将自己睡亩三分地擦得亮晶晶,才垫着背包躺下去。
池小闲仿照着他把自己睡得地方也擦擦,然后挨着方樾躺下来。
幽暗仓库里,方樾只看见对方眼眸里星亮光。
那亮光轻轻晃动着。
良久,方樾终于忍不住道:“……你不睡?”
池小闲小声:“感觉好奇怪。”
“嗯?”
“没有翻书和打字声,太安静。”池小闲叹口气,“你晚上不卷,都不习惯。”
“……”
“而且这样贴你好近啊,还没跟人面对面睡过呢……”
方樾无言半晌,决定不和这个家伙面对面,于是翻过身去。
没会儿,他觉得后脑勺微微有点痒,似乎有人在轻轻拨弄他头发。
这个动作让他想起他以前在六区时养过只白色幼猫,半夜就喜欢趴在他头顶睡,把他枕头上地方当成自己专属小窝,时不时抬爪子轻轻薅下他头发,或者用带着小倒刺舌头贴贴他脑袋。
只不过后来被他哥带走,那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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