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错过提诺·赛格尔、皮埃尔·于热和珍妮特·卡迪夫作品。有人说他们已经超越自己。”位朋友、与先锋观念紧密相连女艺术家阿莉西亚·弗拉米斯在信中这样写道。是在去卡塞尔前三天收到她邮件。从没听说过那些名字,但就理解,那三位艺术家定能勾起兴趣、为贡献些什,这点也大大激励着临行前,让鼓起勇气走进那个完全未知世界。
“老站仓库里那个威廉姆·肯特里奇‘拒绝时间’(TheRefusalofTime)值得看。”阿莉西亚·弗拉米斯建议才到不过几小时,又有位朋友致信给。而就在当晚,又从位来自赫塔菲友人处收到条短信,称“马克·迪翁图书馆,特别是位阿尔巴尼亚人塑造座倾斜钟”使她兴味盎然。
为说服自己此行将舒心惬意,决计这想,在历史上每次伟大远征与卡塞尔此次单身之旅间有个共同点:危险。这也是任何重要旅程中不可或缺元素,因为它,告诉自己,总会带来恐惧快感,而恐惧是奇妙,尤其是当你想到,你会遭遇珍稀、遭遇怪异、遭遇不熟悉,甚至遭遇某种全新东西。
在位移同时若没恐极之刻——是为旅途固有——催生出无限夷悦与极度亢奋,便称不上是好旅行。决心这样想,便从那刻起就开始兴奋异常;直感到,会在此次卡塞尔之行中迎接场空前绝后体悟,种炽烈抑或可怖欢娱,仅仅近似于那晚,当偶然穿过条完全陌生暗巷,忽觉缕呼气,缕断然呼气,印在颈后。断然却似鬼魅,因为转过身去,那里空空如也。虽明知小巷中只人,还是继续走着,但再无可能佯装不觉,再无可能对仍在继续吐息置之不理,它阴森、清冷、板滞、生硬。怎说呢?尽管空无人,却有谁显有节律地呼吸着,而他冰凉气息,天知道这有多古怪,直吹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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