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布手中熟鸡蛋立起来人们样,哪怕只是在最开始调查方向上选择有误,也有可能导致办案人员对那些再明显不过疑点视而不见。
仓田警部补走向墙边,将卷帘门开关拨向写有“开启”字样侧,卷帘门缓缓上升。随着屋里渐渐恢复明亮,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女职员脸上终于露出如释重负表情。
“你怎看?”小牧从正门回来,不安地问道。
“非常完美。”仓田警部补无比自信地断言。
凶手是在看到小河内惠美已经倒地睡去之后,将所有窗户关上,然后开门进入仓库,关掉仓库后门边电闸,切断整栋建筑电力。然后凶手借助手电或者火柴照明回到办事处,将隔间木门从内侧锁上,按下电风扇开关,并把卷帘门开关扳到“关闭”侧。然而这时整栋建筑都没电,所以无论电风扇还是卷帘门,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之后凶手从正面玻璃门走出办事处,由外侧将门关上,再穿过贴着旁边建筑小巷来到仓库背后,经后门进到仓库内,将电闸合上。电力恢复,电风扇开始工作,卷帘门徐徐降下。
马路对面药店老板看到卷帘门降下,却没看到半个人影。凶手当时应该就躲在小巷里,窥伺着药店老板转过身,或是与别人交谈机会,趁机从现场逃离。
屋里灯亮着,电风扇吹着,卷帘门关得严严实实,看到这样场景,人们会先入为主地认为它们是在有人按下开关之后才启动。电这种能源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们每天都在打开开关、使用电器,导致很难跳出“必须先打开开关才会有电”思维定式。也正因如此,才会在过去这长时间之后,总算意识到在断电情况下打开开关,再恢复电力,效果与正常情况下打开开关启动电器没有任何差别。
“这不跟电熨斗开关坏掉,就直接拔下插头来控制冷热是个道理吗?”
与此同时,八月二十四日案发当天,品川署搜查系长离开现场时那句无心之言再次出现在仓田警部补脑海中——“这台石英钟刚好慢五分钟呢”。
当时搜查系长是比对自己手表和办事处墙上石英钟才说出这句话。岛根勇吉还回句:“有这事?印象中它好像不慢啊……”
应该走得很准石英钟,为什莫名其妙慢五分钟?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真是迟钝到家,竟然面对如此明显疑点也没有及时看出端倪。
阵低吟在仓田警部补心底响起——除机械故障以外,只有停电才会使石英钟停止。这仅仅持续五分钟停电,极有可能就是某人切断这栋建筑物电源。
两人返回品川站,搭乘国电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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