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八月十八日,她再次来电向传达具体指示。按照她所说做,然后照片和底片就在八月二十日寄到住处,信封上盖着横滨中邮局邮戳,不过寄信人姓名和住址栏自然是个字都没有写。
“横滨中邮局……看来要挟你人在东京,是特意跑去横滨寄信啊。”小牧脸上露出丝苦笑,“那她具体提哪些条件呢?”
“都不是什大不事情,对方可能不是真心想要挟。还故弄玄虚地说什条件不条件,别提多傻,肯定只是在搞恶作剧而已啦。”
不忍心看他因为这些破事而再次陷入阴郁之中,于是尝试用尽可能轻松语气蒙混过去。
“连都不能说吗!”他怒气冲冲地盯着说道。
“等这切都过去,只剩下咱们俩时再告诉你。总之真不是什大事,今天就不要再问。”
“现在也只有咱们两个啊。”
“因为答应过对方,不单单是警察,对其他人也必须保密。虽说她已经把底片给,但手上肯定还留着其他洗出来照片。但如果咱们俩在起,她手上‘通*照’就没任何用处。所以求求你,暂时忍耐下吧!”
“难道说要挟你那个人,可能跟踪你到日光,正在监视这个房间里情况吗?”
“怎可能……”
“那就告诉吧。”
“现在告诉你又能怎样呢?如果你设法去追查……谁知道对方又会使出什手段来。如果你真相信,就在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前不要再问,好吗?”
把脸深深地埋在他胸前,用近乎哀求语气说完这番话。如果对方提出条件会破坏和他之间感情,就会选择奋起反抗。相对,只要是为维护们之间关系,无论对方提出什要求,都能忍辱负重地答应下来,同时慎之又慎地应对。
但他却把脸推开,陷入沉默。马上就发现他表情与平时完全不样,能看出他正在想事情,他投向目光明显与“恋人眼神”相去甚远,而是接近于餐饮店老板看到有乞丐从后门溜进店里,或是招聘会上面试官打量应聘者时会露出眼神。
他果然在怀疑什,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尽量露出开朗表情,用带着丝撒娇语气问道:“你在想什呢?”
他像是要将妄想从自己大脑里全部赶走样用力摇摇头,随后开口说道:“你没看报纸吗?”
“只看昨天晨报,然后就来这儿等你,是出什事吗?”面对这突兀提问,不禁抬起头来反问道。
“那个叫穗积里子白领小姐候选人……”
“穗积小姐她怎吗?”
他话在心中播下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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