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惊讶迅速从惠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是仿佛要无视对方冷漠。
“门没上锁嘛,寻思着你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于是就自作主张进来等。另外可是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打听到你住在这里事啊。”
男人解释着,惠美看都没看他眼,径自从餐柜里拿出瓶装威士忌跟杯子,坐到床边个人喝起来。
“看过杂志,上面说你通过白领小姐选美大赛最后轮海选。”男人用种像在打探什语气说道。
“你就是因为看到这则报道才来找,对吧?”惠美撑起沉重眼皮,瞪着对方。
“你这话说得未免太难听吧?”
“明明就是被说到心坎儿里去吧。你们这些男人心里面,除女人就只剩下钱。”
“女人不也样吗?再说轮得着你在面前高谈阔论吗。你这个人啊,就是——”
“住口!不许你用这种口气跟说话!”
“哼……之前说出‘只要还活着就永远只属于你’这种话来,究竟是哪位啊?”
“连说出这种话女人都能狠心抛弃,又是哪个负心汉呢?”
男人顿时词穷。清醒状态下惠美肯定辩不过这种油嘴滑舌男人,她能变得如此聪慧而善辩,其实是多亏酒精力量。
“就算只有短短三个月,咱们同居过也是不争事实,这明确违反选美大赛关于候选人不能有与异性同居经验规定。”
“你这是想威胁?个随心所欲地玩弄整整三个月,玩够就编瞎话直接失踪男人,换成谁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吧?”
“知道自己有做得不对地方,你要是不满意,道歉还不行吗?”
“快别耍嘴皮子,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想和你订婚,然后从头开始。”
“你是认真?”
“当然,敢对天地神明发誓!”
男人边信誓旦旦地说着,边凑到惠美身边,主动往她手上杯子里倒威士忌。
“省省力气吧,以为只要把灌醉,就会答应你吗……”
惠美轻蔑地笑,但也感到丝悲凉。此时男人昭然若揭龌龊想法,不也恰恰说明之前对他爱得死心塌地自己有多愚蠢吗?
“你也真够惨,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惠美盯着对方,懒洋洋地说道,“事到如今,就算再怎傻,也不会只因为你句花言巧语,就像情窦初开少女样乐不可支。”
“也是在跟你分开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离不开你啊。”
“可别再用这种肉麻话恶心。还什分开?说得可真好听,明明就是你自作主张从生活里消失!你该不会是想说用年多时间才总算觉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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