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多雷、保罗·索伦蒂诺、南尼·莫瑞提,这个名单上还有长串名字,占据迷影史大面积位置。如今,得摇摇脑袋,把那些电影画面从脑子里晃出去,回到河南这件事上。河南人也许是全中国最有自黑精神人,而意大利男人可能是全世界最崇拜女性人——怀疑他们除崇拜女性没有别爱好。
这是在罗马待第五天,也是最后天,今天是周,会选择费这大劲坐个小时火车去罗马东北方向约30公里座小镇,参观哈德良皇帝花园别墅和伊斯特别墅,原因只有个,在罗马已经待不下去。关于这位皇帝,唯知道事只有尤瑟纳尔写过本《哈德良回忆录》。那本书连翻都没翻过。
火车终于到站。在重新站起来,赋予自己为人权利之前,真应该好好想想这件事——今天是周,而不是背上背包就股脑儿冲上火车。
……那就会意识到周是绝大部分博物馆和景点休息日。
等从那个又小又破火车站走出来,映入眼帘是幅中国乡村图景:破败不堪居民楼,墙壁斑驳月台,几个无所事事意大利男人在车站边懒洋洋地晒太阳。从车站走出去则是彻底农村,条小溪将车站和小镇分割开。试图在丛林间找出条路穿越到河对面,但很快就被烈日下蜥蜴吓个半死。
任何幅无所事事画面都让感到沮丧。意大利无聊和北欧无聊截然不同,当走在斯德哥尔摩下午三点直射光下,大街上空空荡荡人迹罕见,咖啡馆门外,相貌脱俗斯堪纳维亚人穿插其间,个个儿桌上搁着杯冰酒,脑中反复回响着句话:日光底下无新事。那种文明而绝望感觉或许会把永远阻隔在阿姆斯特丹以南。而罗马无聊是百废待兴式。这是种神奇体验:当终于沿着小路穿过座狭窄小桥,踏上蒂沃利镇主干道时,先是产生种莫名感动——这里像极童年记忆中那些中国二三线城市和乡镇,继而不可控制地开始反思文明意义。但神奇主体部分还是,竟然在个距离罗马东北约30公里小镇上体验到乡愁。上次体验到类似感觉,是有年从重庆坐车去丰都路上,当大巴慢悠悠地穿越整个小镇,开往目地——经过整修而变得艳俗无趣鬼城遗址景点时,产生强烈想要跳下大巴在那座小镇上走走欲望:那是个三十年前中国。小街两边是面粉铺子、牛奶铺子、干货铺子、粮油铺子,卖糖人、挑馄饨担子、卖发绳儿、磨刀、修鞋零星分布,人们捏着想象中粮票在街上散步。从街头走到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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