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分辨有没有蛇盘踞其间。
砍刀哥说句什。“们最好分头行动。”阿杰翻译道。
“分头?”大吃惊。
“这样概率才会高呀。”阿杰说。
砍刀哥误会,可不是什找蛇好手。但眼下,所有人都已听从阿杰建议四散开来。老老实实找个空阔地方待着,假装加入这场找蛇战役,并且保证自己待在砍刀哥足以在三秒钟内赶来救援距离内。
“喂,你怎站着动也不动?”斯诺登问。
“因为……”有些尴尬,“好像闻到什!”抬头聚精会神地观察距离千多米树干。
斯诺登是这趟亚马孙之行同伴。和不同,幼时在乡间成长斯诺登有许多捉蛇经验。对他来说,这是种返璞归真童年游戏。对来说,这就是地狱。手无寸铁,但不甘示弱。
“啊呀——”
忽然,听到声尖叫。
所有人从不同地方雨后春笋般冒出来,齐向尖叫声方向快步而去。识出这是老盖声音——还能是谁呢?刚想迈出步子,又立即收住腿,等到其他人都围上去才慢悠悠地晃过去,假装自己像奔赴疆场那般刚刚赶到。
原来只是张蛛网。老盖不幸地头撞上那张蛛网,他脸嫌恶表情,试图把那些看不见蛛丝从脸上弄下来。“真是倒血霉!”毒蜘蛛们前天才抓过,阿杰生动地给们展示蜘蛛各个组成部分,以及它喷出毒蛛丝过程。
见他没事,大家又四散而去。
半个时辰过去,们依然未能找到条蛇。阿杰带着们穿过片泥泞稻田,来到另片林子。这会儿开始下雨,们都没有穿雨衣,已经习惯雨林这随心所欲脾气秉性。
“这下麻烦,下雨话就更难找。”阿杰眉头紧锁。
听这话,心里竟有些失落。
深刻地记得那些克服人生所惧之物时刻。它似是不知不觉来到,你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害怕。无法预知,只能回望:蟑螂,它曾是童年在爷爷奶奶家成长时去厨房不敢轻易开灯缘由,等到大学时,已经习惯它在半夜爬上桌子,和起读《玻璃球游戏》;青虫,那是中学上学路上只敢在道路中间行走理由,因为家门口青虫成灾,为此拨打市长热线请求有关部门来解决此事才罢手,后来在墨西哥时,它们已经成下酒菜;壁虎,重返北京独自居住夏天,壁虎常光临寒舍,试图拍照发给朋友求助,也只敢用调焦方式靠近,次年夏天,已放心聘用它们取代驱蚊液。随着发现世间令惧怕之物逐减少,非但没有感受到某种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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