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维克多!
“达内利先生!”大声喊道,“这冷天,您怎穿件睡衣就出门?”
他在睡衣外面套件大衣,却没来得及扣上,看起来大惊失色。
“凶手!”他声音颤抖着,手指向怀特家方向,“凶手又杀人……阿瑟几分钟之前给打电话……有人朝他开枪!感觉他被伤得很重……已经通知医生和警察。”
们快马加鞭,急忙赶往阿瑟家。
走到门前栅栏时,做个手势,示意同伴们停下脚步:
“们都提高警惕!杀手有可能还在屋子里……你们看!这里没有任何脚印!”
门口台阶和周围小路都被新雪所覆盖,而且,从家里出来以后,们路上都没有发现任何脚印,们是第批在这片雪地上行走人。
亨利阴沉着脸走到大门口,按响门铃。没等人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锁眼里。们闯进门厅,亨利开灯,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不远处地板上,那里有摊深色污渍。
“父亲!”亨利喊道。
屋子里片寂静。
“达内利先生,您守在门边,”命令道,“也许杀手会从这里逃走,保险起见……”
“明白,明白。”维克多被吓得脸色铁青,结结巴巴地说。
亨利朝父亲卧室走去。在们进门,亨利打开灯之前,瞥见客厅方向传来丝微弱光线,于是朝客厅走去。
门是敞开,窗边小台灯亮着,确实没有看错。按下电灯开关,在吊灯灯光下,默默地检查整个客厅,地板和地毯上有斑斑血迹……走到电话机旁,话筒是挂好。四处都是血迹……
亨利突然出现在客厅:
“他床上有血迹……地上有把猎枪……但是父亲不在那里!其他房间也查看过……”
他突然顿住,指向把扶手椅,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有几缕头发从椅背上方露出来。
喉头紧,急忙走近扶手椅:阿瑟就穿着睡衣躺在那里,他斜靠在椅背上,左耳已经血肉模糊,嘴唇……他嘴唇还在嚅动!
“亨利!他还活着!”
“父亲!们来!求求你,不要动……们来救你,医生马上就到。”
凌晨三点。
德鲁筋疲力尽地坐在电话机旁椅子上,支接支地抽着烟。他捋捋头发,深吸口气,然后大声说:
“再来次,们再重新捋遍……除此以外,暂时们什也做不。达内利先生,大概十点三刻时候,您邻居给您打个电话。您可以跟们复述遍他跟您说话吗?”
“记得,他好像是这说:‘凶手……啊!头……听到些声响……然后就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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