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亨利切,他童年、喜好、性格,总之,他开始用上心理学家那套办法。
报纸上依然没有什水花。有两三篇报道确实提到尸体身份认证出错,但仅此而已。然而,这些事明明值得上头版头条,被冠上“密室被害,著名作家儿子死而复生!”这样标题。看来,阿瑟影响力远远超出想象。
第三天晚上,去拜访亨利。他不停地跟讲述在美国经历,他跟他搭档鲍勃在美国进行巡演,借助于惊人相似外表,他们骗过所有观众。然后问他以后有什打算。“完全不知道,詹姆斯,”他回答道,“得好好理理,现在毫无头绪。”接着,提到那个禁忌话题,也就是鲍勃谋杀案。“以后再说吧,詹姆斯,以后再说,让再好好想想……”
而后,那个可怕夜晚便来。那是个令刻骨铭心夜晚,在场所有人都永生难忘,尤其是首席警官德鲁。
亨利回来已经快星期。在十月底个寒冷夜晚,应德鲁警官要求,阿瑟在家召集所有涉案人员。火苗在壁炉里噼啪作响,依然无法温暖客厅里冰冷气氛。德鲁警官是带着两个同事来,这本就令人寒意顿起,更何况,这两人还悄悄地站在客厅门口,像是为守住出口般。拉提梅夫妇坐在沙发上,爱丽丝脸苍白,躲在丈夫怀里,帕特里克看起来也十分不自在。约翰和伊丽莎白不耐烦地坐在他们右边。阿瑟和维克多坐在扶手椅里,亨利和分别坐在壁炉旁椅子上。亨利虽然身材矮小,稍显臃肿,但也不失优雅:他身穿套灰色天鹅绒西装,酒红色领结配上浅蓝色衬衫,十分出挑。他双肘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地面,焦躁地扭动着手指。
德鲁警官把手背在后面,面对着壁炉。突然,他转过身,煞有介事地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鲍勃·法尔谜案将在今晚大白天下。还可以告诉你们,杀死他狡猾凶手,就在这间屋子里!”
股恐惧传遍客厅,众人鸦雀无声。德鲁平静地点燃支烟,吐出几口烟圈,继续说:
“首先,请大家不要打断,接下来要说,乍看与这桩案件毫不相干,说是乍看,因为马上你们就会明白。所以,再强调次,就算你们觉得话没有任何意义,也不要打断。”
德鲁把手伸进外衣口袋,拿出个橡胶球,在手里抛来抛去,嘴角露出阴险微笑。他向众人展示着这个小球:
“请看这个,告诉,你们看到什?”
听到这个愚蠢问题,没有人作答。看到大家诧异表情后,他满意地继续说:
“这个球就是凶器!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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