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早晨,只有北风扑在窗户上声音。
喻沐杨瞳仁很黑,能很轻易地让人觉得纯净和无辜,又像生活在深林里些小动物,只要给点儿松果,他就会很轻易地跟着人走……
“算……”萧席颓然放下喻沐杨,整理着他差点被扯快领口,“不该逼你,对不起。”
喻沐杨愣阵,隐约懂得萧席顾虑,又不是很理解,小声说:“没关系呀。”
“可有关系,不该逼着你原谅,这件事不能着急,”萧席认真地望着喻沐杨,让他到沙发上坐好,半跪在他面前,“不要这轻易地原谅,好好想清楚,想到带给你那些伤害,就连都没办法原谅自己……好像总在有意无意地伤害你。”
喻沐杨这才反应过来,这切还是太快。
心动是真,感动也是真,想要拥抱和亲吻念头都是真,可唯独释怀不是。
他还没有真正地释怀,没有从过去阴影里走出来。面对萧席,他仍会猜测对方是不是认真,哪怕对方付出得再多,他都没有感受到足够安全感。
否则他就不会装睡,不会沉默,不会纠结,不会觉得无所适从;他总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萧席好意,因为他打心底认为,这些都是需要他去用别东西来交换。
好像心里有个容器,萧席对他好点,容器里东西就多点;直到这个容器填满,喻沐杨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应当原谅萧席。
可是,是谁规定,只要个人对他足够好,那无论这个人曾经给予他多大伤害就都应当被原谅?
弥补伤害真能像填满容器样机械和简单吗?
不是吧。
他是个人,他情感没有进度条,他受到伤害,心里恐惧,对自己不认同,也没办法因为萧席对他好而完全弥补。
喻沐杨很庆幸萧席停下来,庆幸他比自己理智,也意识到,他似乎比他本人还要爱他。
“谢谢。”喻沐杨看向萧席,鼻头不停泛酸,视线开始变得雾蒙蒙。
萧席却看着他笑,“不用谢。”,“这看,是不是真还不错?”
喻沐杨点点头。
萧席戳戳他心口,“期待有天,你能把心打开,邀请走进来。在那之前,不管做什都愿意。”
“你不会觉得委屈吗?”想到自己之前心情,喻沐杨问他。
萧席笑,“怎会觉得委屈呢?看到你开心,看到你因为而变得放松,会觉得很满足,直都是。”
喻沐杨也勾起唇角微笑。此刻他们俩像两个老朋友,在起时再也没有忐忑与芥蒂,有只是真诚,全心全意希望对方快乐真诚。
喻沐杨问萧席:“之前直想问,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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