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刺扎得深,送到医院里才拔出来,现在他无名指上还有道疤。”
“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疤啊?”喻沐杨说。
“嗯,那次之后,就再也不敢养花,家里那些都让亲戚朋友们拿走……工作忙,没办法时时刻刻看着他,住家阿姨要做事情也多,也不好叫人家直看着。”
乾蕾回头,看向喻沐杨,“宝宝名字起好吗?”
“小葵,向日葵葵。”喻沐杨赶忙回答。
“哦,向日葵,”她轻轻重复,“小葵,小葵。”
乾蕾带着喻沐杨给大夫瞧瞧,对方把着他左手脉搏,闭着眼睛,连说他好几个地方“虚”。喻沐杨吓得不行,乾蕾站在他身后,拥拥他肩膀,说没事,都能调。
大夫给他开个礼拜药,下次复诊时再调整药方;汤药都熬好,装在个个袋子里,方便后续加热。
喻沐杨怪不好意思,犹豫着该不该提醒乾蕾,自己已经跟萧席分手。
后来又想,乾蕾连他怀孕事情都知道,也该察觉自己和她儿子“感情破裂”,已经分居事吧。
他已经厌倦跟人讲述为什要跟萧席分手,当初又为什跟他结婚事,所以干脆缄默地抱着中药,老老实实坐在后座,心只想回家。
乾蕾车开不进他小区,喻沐杨在小区门口下车。车上其他两个人也下来,司机打开后备箱,取出大包小包补品;乾蕾则体贴地说自己就不上去,嘱咐喻沐杨按时服药,她助手会帮喻沐杨预约之后中医复诊。
喻沐杨还有点懵,乾蕾并不像萧席形容得那强势,反而是个很好相处也很体贴人。
转念间,他又想起另种可能:乾蕾温柔可能只留给外人,因为“外人”跟她没有直接利益联系,不由她所控。而萧席直被她视为己有,承担着她所有强势和控制欲。
喻沐杨不好再说什,妥帖地跟乾蕾道别,在司机陪伴下回家。
三号,小长假最后天,喻沐杨抓紧最后机会躺平,家门却被咚咚咚敲响。
果不其然,萧席出现在门外.
“妈妈是不是跟你说什?”
萧席得到消息就跑过来,唯恐喻沐杨感受到压力。
“无论她跟你说什,你都不要听,她就是那样人,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大冬天,萧席额角有层细汗,不知是从哪里跑过来。
喻沐杨走到厨房,拿起加热好中药送进嘴里,苦得直皱眉。
萧席给他找块冰糖,等他喝完药就塞进他嘴里。
“你妈妈带去看中医,”喻沐杨神色缓和些,“这些药就是她给买。”
“她?为什啊?”萧席问。
喻沐杨笑声,“你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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