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意外的,他在就餐区里看到萧席,对方正和一个Omega谈笑风生,爽朗的笑声站在外卖候餐口都能听到。
顺着喻沐杨的视线,胡珊也发现了萧席,恶狠狠地骂了句“渣男”。
也不知道萧席是对喻沐杨敏感,还是对“渣男”这个字眼敏感,倏然朝他们望过来,眼睛一下睁大了。
他安顿同桌的Omega,“你等等”,然后大步流星,朝着喻沐杨走来。
“你别误会,他是我的同事,他才刚得了个女儿,我把他约出来就是想要跟他取取经。”
“我没误会。”
喻沐杨下意识地否认,随即意识到,什么误会不误会的,都是萧席的圈套。
他完全可以表现得不在意,本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产后Omega的腺体很虚弱,对信息素不敏感,也不会分泌太多,所以他没戴抑制贴,因为于我与他都构不成威胁,戴了反而会觉得闷。”
萧席努力地解释:“这些也都是他告诉我的,关于孕期的每个阶段的知识我都记下来了。以后你有不懂的,与其自己焦虑,不如打电话问一问我,万一我刚好了解呢?”
喻沐杨点点头,“知道了。”
倒是胡珊,站在一旁嘟囔了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知道你有没有瞎撩骚呢?”
喻沐杨嗔了她一眼,鬼使神差地,又看向那个Omega的背影。
萧席挡在他面前,一脸无奈,“我们真的没有那什么……”
哪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喻沐杨的餐好了,他拎起袋子,视线扫过萧席,陪胡珊买午餐去了.
下午上课,萧席的眼睛几乎是一有机会就会飘向喻沐杨。
喻沐杨即便再求知若渴,也架不住Alpha这么直勾勾的视线。
课间休息,他低着头,走进设备间。
刚进去就被拉进一个怀抱,Alpha抱着他从里抵住门,咔哒,狭窄的空间里仅剩他们两个人了。
雪松信息素慷慨地填充进喻沐杨的细胞,Omega满足地叹谓,瞪着眼睛,视野里毫无焦点。
“嗯,喻沐杨,”趁着Omega最虚弱的时候,萧席轻咬着他的耳朵。
不痛,麻麻的,爽。
喻沐杨自然地喃了几声,柔软的舌尖呢哝,叫他的名字,“萧席……”
“哎,喻沐杨,”萧席箍紧他的腰,轻柔地啄吻他的腺体和脖颈,“喻沐杨……”
萧席用哄诱的,蛊惑地语气教导他,“这个才叫偷腥,你看到的那些什么都不是,知道吗?”
喻沐杨的脸颊烧成浅粉,低低地骂了两句,又被Alpha兜着屁股抱起来,放到积了灰的废弃电脑桌上,含住喉结,糖一样想要裹入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