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周日拍结婚照,最后也没拍成。
周六晚上吃完饭,喻沐杨精神恹恹,很早就睡。
萧席不让他关着房门睡,喻沐杨怕把感冒传染给他,就表现得有点犹豫。萧席坚持,说这种感冒不会传染,叫喻沐杨最近睡觉都不要关门,他也不会关门,哪里难受喊嗓子就听到。
喻沐杨嗓子有点哑,吞咽都费劲,心说就算很难受,自己哪来力气喊萧席?
可萧席露出种很担忧神情,最近对他也确实很体贴,真很不想让他生病样。喻沐杨就忍住没反驳,顶着乱糟糟头发,慢慢腾腾回房,没有关门。
睡不会儿,喻沐杨又开始发烧,头脑片混沌,总感觉有个人抓着桶冰水从头到脚地浇他,遍遍;他全身冰凉,虚汗浸透他睡衣,湿睡衣紧紧贴着他前胸后背,像道枷锁滞住他呼吸。
好在后来萧席来,不知道几点,手掌覆盖他额头。
“凉……”喻沐杨躺在枕头里,头发半干不湿,不满地躲开。
“是你太热,”萧席声音听起来又厚又重,像从很远地方传来,“这烫,你难受怎不说?”
不知道是不是烧坏脑子,喻沐杨没在这句话里听出任何责备或者不耐烦,反而感受到很真挚关心。
萧席语气让喻沐杨想起自己妈妈,读高中时候,他打架打进医院,苏醒后发现田媛趴在他床边,感觉他醒,田媛也马上惊醒,用同样语气问他:“受那大委屈,怎什都不跟妈妈讲呢?”
于是喻沐杨哭。
17岁喻沐杨和28岁喻沐杨起,用手背盖住眼睛,呜呜流泪。
幸运是,17岁喻沐杨和28岁喻沐杨最后都被拥进个怀抱,暖和又踏实,让他可以放肆大哭。
而且,17岁喻沐杨和28岁喻沐杨都很喜欢萧席.
再醒来是清晨,喻沐杨身上穿着和昨天不同睡衣,床单和被罩柔软干燥,泛着淡淡柔顺剂香。他没有那难受,就只剩头疼。
他坐起身,缓步走到萧席房间门口,看到萧席正在床上沉沉睡着,仿佛昨晚什都没发生。
但其实还是发生些事情。
哭得晕晕乎乎喻沐杨被萧席抱到医院去打针退烧,回家之后,萧席把门窗都关起来,用温水给他擦擦身体,最后给他套上睡衣。
喻沐杨记忆断断续续,只记得萧席晚上围着他做好多事,他可能吐过,也不知道吐到哪里,反正目之所及都很干净。
萧席肯定累坏吧?
喻沐杨第次对这场婚姻有点实感。
想到婚姻,喻沐杨才终于想起来,他们今天约好要去拍结婚照,喻沐杨爸妈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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