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吗?就左边柜子的第二格,我明明记得带来了,但怎么都找不到。”
喻沐杨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两只手在里面翻了翻,“没有蓝色的领带,只有一条墨蓝色,乍看像是黑色。”
“啊……”萧席无不扼腕地说,“那应该是送到洗衣店里忘记取回来了。”
将格子里的几条领带都放回原位,喻沐杨抓着手机,问电话另一端的萧席:“还有别的要看的吗?”
“没了。”萧席说。
通话静了一段时间,耳边只剩下电流底噪。
“喻沐杨,你那里天气怎么样?”萧席问。
喻沐杨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等会儿夜跑的装备,闻言望向窗外,“嗯……还可以,入秋了嘛,就中午热了一下,早晚都凉。”
隔了一会儿,见萧席还没有要挂断的意思,喻沐杨礼尚往来地问:“你那里呢?”
“也还行,总体挺热,不过明天后天要去的城市会比较凉爽。”
喻沐杨的心里有条小小的路线图,每次萧席打来电话,他就在路线图上插一面小旗帜,代表萧席又走过一个地方。
仔细算算,分别5天,萧席已经辗转了7个城市了。
“好辛苦啊,”喻沐杨坐在床沿,“没想到当教授也这么辛苦。”
萧席沉沉笑了几声,“都是在打工嘛,哪有不辛苦的?”
“也是。”喻沐杨揉了揉后颈。临时标记早就消失了,只摸到一层加厚的阻隔贴。
“那待会儿夜跑注意安全,不要急于求成,但也别一直慢吞吞的,跟别人闲聊。”
喻沐杨撇撇嘴,小声说:“我哪有闲聊?”又想起自己确实会在热身的时候跟其他Omega聊一会儿,八卦偏多,上次有人告诉他,夜跑队里有一半的单身Omega都心许单明提。
“知道了。”喻沐杨说。
最近他和萧席每天晚上都会通话,有时候午休也能接到萧席的电话,提醒他物业的通知,或者拜托他帮忙去找些什么东西。反正每一通电话都有目的,但又似乎没有什么必要。
可是,只要接起电话,喻沐杨就能听到萧席的声音,知道他的最新动向,所以喻沐杨从不会漏接萧席的电话,哪怕最开始没听到,也会在发现的当下马上打回去。
卑微吗?也许吧。
可是快乐也是真实的.
马拉松下个礼拜举行,喻沐杨已经可以跑完的四分之三的路程,萧席告诉他,实在跑不动的时候可以尝试快走,给身体蓄能,然后转至慢跑,再至匀速跑。
单明提也告诉他们,马拉松比赛的现场气氛很好,加之是早上举行,体力与跑步时的心情都会比夜跑要充沛许多;很多人都是训练的时候跑不下来,等真的到了现场,无论是状态还是最后的成绩都会给自己很大的惊喜。
于是喻沐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