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
确认再三后，严拓才犹豫着松开手，可没想到刚放下来，程延林就接着说：“你自己在床上弄，还哭着说弄不出来，要
帮忙。”
“啊！”严拓气得叫
声，干脆抬手捂住自己耳朵，听不见拉倒。
“不说不说，”程延林凑过去哄他，亲他
脸，“宝贝脸皮薄，听不得这些。”
严拓喜欢程延林叫他宝贝，有种被当做珍宝对待感觉。
但就是太肉麻，偶尔听次还好，听多容易脸红。
晚上出发前，严拓眼睛还是有点肿，他按照网上教，把勺子放进冰箱里冻半个小时，然后拿出来贴在眼睛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程延林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他个不留神摔倒，把他固定在沙发上，让他乖乖坐着。
严妈送来严拓平常用贴布，但这次不是遮疤，而是用来遮吻痕。
他仰起脖子，让程延林给自己贴，嘴里小声嘟囔：“本来只贴张，现在需要贴两张才能全挡住。”
程延林给他脖子左右各贴张，伸手按按，毫无愧疚心地说：“如果有人问，你就说自己落枕。”
严拓放下举着勺子，睁开眼无语看他。
程延林亲亲他冰凉眼皮：“乖。”
到饭店门口，下车前，程延林叮嘱道：“身体不舒服就少喝点酒。”
严拓点头。
“结束给打电话，来接你。”
点头。
“想提前走也给打电话。”
点头。
程延林摸摸他头发：“去吧。”
严拓下车，跟程延林挥手拜拜，顿下，忽然绕半圈走到驾驶座那边。
车窗降下，他低头过去和程延林亲会儿。
等车开走，严拓转过身才看到饭店门口抽烟贺凯。
“啊，”他有些尴尬，抬起手打招呼姿势也很僵硬，“嗨。”
相反贺凯脸自然，把烟掐灭，对他点点头：“来。”
严拓脚步不自然地走过去。
“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贺凯问得直白，没等严拓回答，就又说，“上次就看出来你是。”
见严拓脸懵，他笑下：“和你样。”
严拓在感情这方面开窍得比较晚，也可能是前十来年直都把所有精力放在学习上，所以很迟才发现自己性取向。
他身边几乎没有和他样人，就连前男友，也是很偶然机会才认识。当时前男友直想拉他认识什
圈子里人，但他刚考上工作，正是忙时候，再加上也不感兴趣，就直没去。
所以听到贺凯也是时候，他很意外，之前完全没看出来。
严拓摸摸自己脸，很好奇地问：“很明显吗？”
贺凯也说不清：“就是感觉上是。”
“什感觉？”
贺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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