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本来都已经走到浴室门口，忽然折回来，问：“
能问你
个问题吗？”
程延林正准备去厨房泡柠檬水给严拓解酒，听到这话转过身：“可以，问什
？”
“你和朱雪是什关系？”
严拓问出口
时候是有点忐忑，担心程延林不想提，或者他过界
，问不该问。
但程延林立刻就说：“她是前女友。”语气没有任何不高兴，甚至还去看严拓表情：“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要是知道就不会问。
“以为之前跟你说过，”程延林语气难得有些着急，他顿下，先道歉：“对不起，是疏忽。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不会再带你见她。”
“没有。”严拓摇摇头。
程延林蹙着眉，显然在懊恼自己失误。
严拓确实不介意：“就是听到杨如东说话有点疑惑，她人很好，没有介意。”
尽管严拓这说，程延林还是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将自己和朱雪经历从头到尾讲遍。
严拓被他紧张模样逗笑，主动抱抱他，说：“没事。”
“对不起，”程延林还是在道歉，“今天是考虑不周。”
“不要再说对不起啦，耳朵都听得起茧。”严拓在程延林脸上亲口，抱着睡衣站起身，“去洗澡。”
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热水蒸汽瞬间将他笼罩。
其实也没有完全不介意。
不是介意朱雪，也没有介意前女友事，而是他不知道程延林以前是直男。
所以程延林现在是算被他拖下水吗？
洗完澡出来，程延林先给严拓吹干头发，自己才去洗澡。
严拓躺在床上，不论睁开眼还是闭上眼，脑中想都是当初自己对程延林所作所为。
如果没有他，程延林现在是不会会轻松很多？
关灯，程延林躺到床上，很快发现严拓异常沉默，撑着胳膊起来摸摸他头发，低声问：“还是有点不高兴吗？”
“没有。”严拓抓住他手掌贴在自己脸上，感受到传来温度。
“那是怎？”
严拓不是心里能藏住事人，在程延林注视下连分钟都没撑到，就招架不住：“就是觉得很不好。”
“哪里不好？”
“拖累你。”
听到这句话，程延林皱下眉，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摆出认真谈话姿势：“你为什会这想？”
严拓不知道该不该说，但话已经说到这里，只能接着说下去：“你以前并不喜欢男，是因为才——”
“严拓，”程延林打断他，“这是自己选择，而且不觉得有什不好，更谈不上拖累。”
严拓沉默几秒，眼睛垂下去，又抬起来看程延林，小声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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