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程延林忽然凑近
点，鼻尖在严拓脸旁轻嗅，隔着很近
距离对说：“你喝酒？”
严拓点下头，脑海里却很乱，想刚刚程延林和路辰是不是也贴这
近？
还是更近
点？
等程延林直起腰，严拓才问句废话：“你也来吃饭吗？”
“嗯，和小路。”
“好巧啊。”严拓干巴巴地说。
“难得出来吃饭，玩得开心点。”程延林说。
这是要结束对话。
严拓点点头，转身走回去，周竞已经坐下半天，正在不知死活地跟王莹拼酒。
后来因为大家都兴致高涨，酒瓶瓶地叫，聚餐很久都没有结束。
程延林和路辰先从包厢出来，旁边跟着其他人，看起来像客户。
在饭店门口安排好车把客户送走后，程延林对路辰说：“今天多谢你帮
搭线。”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路辰笑眯眯地说，“而且能帮到你也很高兴。”
“这单成会给你抽成。”程延林拍拍他肩膀。
“啊？”路辰有些愣住。
“中间人都有介绍费，你是熟人，会给你高点。”程延林又说。
路辰勉强笑下，不知该说什。
“车到，”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程延林对路辰说，“今天辛苦，上车吧。”
路辰打开车门发现身后程延林没动，回头问他：“程哥，你不走吗？”
程延林站在台阶上，被风吹得眯下眼睛：“你先走，还要等人。”
“画展那个服务生？”
刚刚结账因为程延林回好几次头，路辰也好奇地跟着看过去，才发现坐在大厅严拓。
此刻他然地“啊”声，心里很想骂脏话，觉得自己白费时间，但面上还是维持着笑容，用轻松语气打趣道：“程哥，你不会在追他吧？”
哪想程延林很利落地承认：“对。”
说完又像苦恼又像抱怨地补充句：“不太好追。”
这下路辰连笑容都很难能维持住，搭在车门上手用力抓紧，忍又忍才随意地说：“那可惜，如果没追上，程哥你可要先考虑啊。”
程延林笑下，没说什，只弯腰叮嘱司机开车慢点，把人送到后告诉他声。
路辰屈辱地坐上车，车门刚闭上就黑脸。
他想想，告诉司机不要送他回家，送他到另个地方。
司机得令，打转向灯，将车掉头。
程延林只在路边站十几分钟，就等到游乐园那帮人结完账出来。
严拓不知何时喝得比周竞还醉，脸红眼直，整个人都倒在周竞身上，全靠人扶着才不会倒下。
程延林走过去，王莹先发现他，小声“哇”下。
周竞也没少喝，眼神有些茫，视线被挡住后才抬头认出程延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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