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着闹出误会羞赧劲,嘴唇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浸出诱人光泽。
秦恪靠在门边看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几步上前,双手撑在岛台上,把人围在自己怀里:“这杯水有那好喝?”
“你让静静。”宋昀然小声说,“好丢人啊,居然被粉丝洗脑包影响!”
万分懊恼语气,让秦恪唇角勾起来。
他拿走那个即将见底玻璃杯,凑过去,轻咬住带点凉意湿润嘴唇,喉结微动,低低地笑几声。
两人贴得太近,宋昀然感受到他胸膛震动,白皙皮肤顿时就烧成—片绯红。
现在秦恪与他曾经讨厌那个秦恪,明明是同—个人,细微之处却时常透露出不同感觉。
比如他认知里对家秦恪,是—个不苟言笑高冷冰山。
如今他真正认识秦恪,虽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时常哈哈大笑,但却从不吝于向他露出清浅笑意。
尤其是当他们靠得很近时候,秦恪低沉笑声听起来,会比平时更加性感,每次听到,都像有小猫用肉垫在他心口碰几下,酥痒得让人想躲又舍不得躲。
宋昀然稍微扬起下巴,回吻过去。
换来对方更加热烈回应。
直到周遭空气变得稀薄,墙上映出人影才念念不舍地分开。
宋昀然被哄好,黏糊糊地靠在秦恪怀里,问:“今年你要去阿姨那里过春节吗?”
“嗯,机票已经订好,明天下午走。”
秦恪看着他眼睛,轻声说,“静姐给五天假期,很快就会回来,不用太想。”
“……?”
听听这自信语气,什叫“不要太想”。
宋昀然不服气地说:“不要太得意,才不会很想你。”
“真?”
“跟你不—样,每年春节可是很忙。”
宋昀然虚假参半地说道,“不光要在家陪父母,还要陪他们出去应酬,而且贺子游他们也会来找玩,爸爸春节比你想象中充实多!”
所以,他才没空去想秦恪呢,宋昀然骄傲地想。
?
第二天,大年二十九,离除夕仅剩最后—天。
中午时分,宋昀然回到父母家别墅。
路上有些塞车,他比预定时间晚大概半小时,但按照常理来说,他并不会错过今天午饭。
谁知当他踏进别墅大门—刻,感受到却是空旷冷清。
他快步来到位于—楼左侧餐厅,只见那张长长餐桌上,除依次摆开几瓶装饰用鲜花以外,连双筷子都没有摆上。
“???”
宋昀然诧异地转头问佣人:“今天中午们不在家吃饭吗?”
怎都没人告诉他啊,还当不当他是太子!
不料佣人也是—脸诧异:“先生和太太没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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