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扇倒在地。
“你干什!”宋淞惊呼,愤怒战胜恐惧,她厉声质问。
实际上,宋淞并不清楚许念和这个男人关系,她只知道他们是兄弟,且看得出来,兄弟俩感情并不好。
陆文州眼皮抬都不抬,显然不打算搭理她,蹲下身,他像拎死狗似捏起许念下巴,力道之大令对方嘴唇都失血色。
“以前怎没发现你这有能耐?”
凶狠目光像是要将对方活活凿出个窟窿。
许念痛得冷汗直流,脸颊被人继续用手掌不轻不重拍打,是种对尊严践踏,“阿念,说话!”
低沉声音宛如洪钟,带着森然寒意。
十几年朝夕相伴,令许念清楚明白,面前人是怎样副性格。
平静之下震怒,如同暗流般深不可测。
他并不想回答,事实摆在这里,眼下无论自己说什都是错。
可为家人,他又不得不面对。
“大哥······”许念勉强自牙缝间挤出两个字。
就是这个称呼,将陆文州彻底激怒,五指如铁钳般揪住许念发,大力摇晃,“跟没跟你说过?想玩可以,你告诉,带着你玩什都行,可你呢?你背着连孩子都造出来!还他妈还有脸在这里管叫大哥?”
许念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人扯掉,半边脸又麻又疼,整个人晕眩得厉害,可下秒,当他看到男人即将迈开步伐时,又不知从哪里来力气,不要命般冲上前,把将对方抱住,“不要!”
陆文州没料防许念会来这下,险些被撞得站不稳。
片刻平静后,他注视着眼下人,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这个自己当宝贝样放在心尖上护十几年人,此时此刻正抖得像是筛糠。
他想他定是怕极,饶是如此,却依旧选择同自己对抗,仅仅是为保护身后家人。
那是他家人,与陆文州,乃至整个陆家都没有半分关系。
是只属于许念。
真勇敢啊。
不知怎地,陆文州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对方在床上模样。
娇气、浪荡,会在动情时含着手指喊他“大哥”,仿佛株寄生藤蔓,离自己就不能活样。
可实际上,不论乖巧还是懂事,顺从或者依赖,全都是许念装出来用以谋生假象,跟那些为利益而巴结他人没任何区别。
他以为他们之间哪怕没有爱情至少还有亲情。
眼下发生切却给他记重锤——他连与他做家人资格都没有。
三十年来头次,陆文州觉得自己人生堪称失败,他把最重要东西弄丢,这之后,他将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完之后余生。
底下人递来电话,说是医院打来,有急事。
陆文州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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