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气,当场就要打电话给物业。
许念最看不惯这种特权阶级的做派,就好像全世界都得围着他们转似的,立马不悦道:“知道几点么还给人打电话!赶紧找个靠边的把车停了!”
陆文州看他眉头皱着,手在揉肚子,以为是胃疼还没好,语气立马柔了许多,“还难受啊?”
许念闭着眼睛点头,模样蔫蔫儿的,怪招人疼。
实际上他只是吃太多,撑着了而已。
这下陆文州老实了,也不吵也不闹,乖乖找了个偏僻的位置把车停稳,又殷勤地绕到副驾驶给人开门。
解安全带的功夫被对方拽着衣领用力一拉,紧跟着一个带着橘子味的吻就迎了上来。
他没有半点防备,又怕把人压着,两手撑在座椅背上,任由许念索取。
柔软的舌头带着点儿怯,技巧生疏的勾引着对方,有种小白兔敢吃大老虎的雄心壮志。
陆文州心里都快乐开出花了,更加不敢动,就连舌头都是僵的,生怕自己稍一主动就把到手的鸭子吓跑了。
许念认认真真亲了五六分钟,亲得满脑门全是汗,期间没得到对方半点互动,心中颇为不满,红着脸擦了擦嘴角,戳着男人胸口抱怨:“木头啊你!”
陆文州盯着他眼里的水光,浑身上下都快着火了!要是换做在家里,说不定已经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
可现在在外面,而且许念不是肚子疼吗?
犹犹豫豫间已经有人开始解他的腰带,陆文州一米九的大个子,像个遭到迫害的良家妇女,拼命拽自己的裤腰,半真半假唬道:“不要命啦?被拍到怎么办?”
许念今天格外热情,像只贪吃的猫,眼神粘得都能拔出丝,舔了下自己的嘴唇道:“这么偏,哪儿有监控。”
合着并不是一时冲动,是蓄谋已久!
陆文州头一次被骗还这么高兴,他帮许念将座椅调后,身子压进去的同时顺手将车门重重关上。
摸着黑,两人开始在对方身上上下其手,许念今天穿的是件领口偏低的毛衣,深灰色,衬得胸口一片雪白,吃饭时陆文州就觉得馋了,眼神有意无意直往人家身上瞄。
这会儿得偿所愿,他迫不及待拽着领口地往下一扯,许念都没来得及骂,下意识发出声“啊”。
``````
``````
许念艰难地从扶手箱里摸出一只保险套,撕开的瞬间,空气中弥漫出一股甜腻的味道,是草莓。
“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陆文州觉得好笑,都多大了还戒不掉这点爱好,可转念一想,不论多大还不都是他陆文州的人。
一种奇妙的充盈感油然而生,他温柔地吻过许念眼角,满目爱惜。
许念低眉顺目得像只没了脾气的猫。
……
……
太舒服了,即便这十几年间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