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说什,可嘴巴张开,立马疼得皱下眉。
他受不啊。
平时那娇贵个人,半点疼都能要他命。
这以后可怎活?
许念见他向自己摇摇头,心知此刻闻舒已经失去交流欲望。
这感觉他太解,但他也怕闻舒会想不开。
“没关系闻舒,说你听着,不必回答,”他拉着闻舒手,像个耐心哥哥,“和文州都在,你有什困难就给们打电话,什时间都可以,们定尽心尽力帮你。知道你现在很难,也知道你不想面对,可有些事就是这样,发生就无法逃避,更何况闻总还有个孩子,你是他在这世间唯倚靠,想想过去你大哥对你爱护,即便是为报答,你也要将他孩子抚养长大才行。”
直到许念蹲到腿麻,也没有得到闻舒答复。
他依旧像块木头,毫无生气,仿佛下刻就会死去。
陆文州看不下去,上前抓住闻舒肩膀用力晃下,声音都跟着粗八度,“别人跟你说话你就这态度?”
许念吓跳,慌忙起身要挡,结果忘自己腿麻,个趔趄险些将虚弱闻舒扑倒。
他急着要替陆文州道歉,谁料下刻,耳边传来闻舒歇斯底里咆哮,“你们够没有!”
大厅里所有人都注意到这边,他们很好奇发生什。
很快有人上前,那大概是医院里同事,手指着陆文州,言语不善喝道:“你们是谁!干什呢!”
方才离开中年女人在听到声响后也小跑过来,向气喘如牛闻舒关切道:“怎小舒?哪里不舒服吗?”
闻舒把将她推开,在所有人或愤怒、或疑惑目光中大步离去。
他向来都是不讲道理,他学不会包容,学不会忍耐,他学不会!就是学不会!
因为有人跟他说过啊,“有在你可以做自己想做任何事,永远都不必学会这些。”
他明明说过啊!
他说过啊······
这个骗子!
闻舒不管不顾快步走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他边走边抹,寒风将肿胀双眼吹得通红,嘴角伤口传来火烧火燎疼。
终于,在马上要下天桥时,他忽然蹲下来,抱着自己膝盖放声大哭。
他哭得是那绝望,那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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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令过往车辆驻足,他们摇下车窗张望,在看到闻舒后纷纷露出不解表情。
他们不懂,是什事能让个已经二十七八成年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可兴许,他直就是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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