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许!你敢走试试!”
许念呼吸不上来,他感觉自己脖子都要被对方掐断,求生欲让他开始胡乱挣扎,指甲抓在男人铁般刚硬小臂上,抓出无数血痕,仍没撼动半分。
耳鸣声铺天盖地越来越大,许念觉得自己快要死,就在失去意识前刻,陆文州突然放开他,氧气贯入瞬间,许念剧烈咳嗽起来。
第次,陆文州没有伸手帮忙,他冷眼旁观,耳边反反复复都是许念那句“不会永远都待在你身边”。
他感觉自己要疯,汹涌怒火将他烧得痛不欲生,他揪着许念领子狠狠摔向床头,幸而那是软包,在阵恶心晕眩后,许念感觉有人掐住自己腰。
他在无边恐惧面前凄厉大叫,“陆文州,你不要逼恨你!”
“你敢恨个试试!他妈养你十年!十年!你还要恨?许念!你有没有良心!”
陆文州咆哮着,毫不留情地凿进去。
许念眼前白,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他拼命向前爬,又被人抓着脚腕拖回来。
许多年,他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绝望。
上次还是在十八岁时,他趴在那张鸳鸯床上,承受着男人疾风,bao雨般掠夺。
原来已经过去这久,原来两人之间身份和地位自始至终从未变过。
他依然像个婊子样爬上男人床,靠着出卖身体寻求庇护。
明明他们之间有着那多不愉快,为什自己还不长教训?
为什还要抱有期望?
为什还不死心?
为什还······
许念,你到底在期待什?-
场性事,许念在晕厥和被痛醒中来回数次,及至天边泛出鱼肚白,他整个下半身已然麻木。
屋子里漂着隐隐血腥味,他听到陆文州在喊他名字,只是那声音遥远得像是来自天边,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疲惫,像是个长途跋涉太久旅人,除休息,其余切都已经不重要。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粥饭香气将许念勾醒,环顾四周,他花好阵才想起昨夜发生什。
偏偏始作俑者正坐在床边冲着他微笑,许念想杀人心都有,张张嘴,发现嗓子压得根本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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