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市,从十月份开始,海边几个浴场就都关,许念都不知道闻舒是怎醉着翻过围栏,他个意识清醒成年人,爬五六次都没爬上去,差点就惊动保安。
还是闻舒跑来,面骂着他笨死,面张开手要他往下跳。
许念抱着铁栏杆在寒风里发抖,说:“你可接住啊。”
闻舒快要被他急死,骂骂咧咧,“你再不下来太阳都该出来!”
于是许念闭上眼两手撒,只听耳边传来声“卧槽!”闻舒抱着他球样顺着沙坡滚下去。
幸好沙滩够软,两人都没什事,除浑身都是沙子,其余切还好。
闻舒先爬起来,看见许念模样笑个没完,许念也笑他,捂着肚子,笑得很痛快。
风将海浪吹出朵又朵,拍打在沙滩上,来得快去也快。
之后很长段时间里,二人都没有再开口说句话。
沉默中闻舒口袋里手机直在震动,许念想劝他接,下秒就见闻舒掏出手机向海里扔,巨浪滔天,轻而易举就将那小小方盒子吞没。
“有烟吗?”闻舒开口。
许念摸摸口袋,抱歉道:“忘带。”
闻舒朝天翻个白眼,“真没用。”
许念好脾气地没跟他计较,听闻舒没来由问句,“你第次自慰是什时候?”
许念在风中凌乱,他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踩井盖没找人拍两下?要不怎天到晚总遇到这些烂事儿。
“记不清,应该是在十五吧。”他撒谎,对于性启蒙许念记得很清楚,那是在十四岁,第次在家里看到陆文州带人上床,他吓坏,却又好奇,就那扒着门缝看整个过程。
“这早啊,”闻舒不怀好意地揶揄,“怪不得你长不高。”
许念也不惯着他,直接怼回去,“好意思说,你还没高!”
闻舒撇撇嘴,眼睛望向漆黑海面,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比你早,十二岁时哥就告诉过该怎做,并且亲自给纠正手法。”
许念被他吓出身鸡皮疙瘩,“你,你才十二岁,你哥就······”
“想什呢,哥当年还是医生,就是公式化给上堂生理课,”闻舒干笑两声,拂开脸颊上碎发,“能感觉出来,那时候他还没有······”
后面话被吹散在风中,许念注视着闻舒,感觉他巴掌大脸有半边都被头发盖住,剩下半边白净秀气,像个纯情男高中生。
许念有点想象不出来,也不是想象不出,就是觉得把这张脸跟那些脏事凑在起心理上多少有点排斥。
而且他很想告诉闻舒,正常来说,如此隐私话题,做兄长是不会当着弟弟面亲身示范。
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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