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市里催的急,就怕闹出农民工上访,我天天去z.府门口盯梢,人家站岗的保安都认识我了,你还要我怎么办?还要怎么分轻重?”
这口气憋了太久,他倒豆子似的将苦水全吐了出来,并不是为寻求帮助,而是觉得憋屈,偏偏那个能听自己倾诉的十天半月都不见人影,着实可恶。
办公室的白炽灯过于明亮,映得许念的脸色有些苍白,陆文州耐心听完,停了停,才向他招招手,“过来。”
许念蹭着桌角,不情不愿走过去,脚步驻足在半米开外,手臂被人一把拽过,几乎是跌进对方怀中。
熟悉的木质香水令他不争气地开始眼眶发热。
陆文州用干燥厚实的手掌揉他后脑勺,如同安抚一只,bao躁的猫:“怎么不早跟我说?”
许念不回答,梗着脖子的模样像是头倔驴。
陆文州见状,没什么气势的唬道:“行了啊,都让你把脾气发完了,还摆脸色给谁看?”
许念闻言仰起头,眼底泛着些泪花,看得陆文州心肝乱颤,情不自禁吻上他的嘴唇,含着啜了半天,才意犹未尽道:“明晚我做东,把你的债主们都叫过来,不就是钱吗,大过年的至于催得这么要命。”
许念被亲得气息不稳,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仍不肯罢休,隔着羊绒衫掐男人的胸口,“还有文强呢?”
“放放放!”陆文州急得恨不能一口把人吃进肚,偏偏还要被拿乔,他将许念从膝上打横抱起,低头耳语几句,在对方羞臊的打骂中,大笑着向套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