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三点,不出所料房中只剩他个人。
手机里有陆文州留下信息,大意是要去外地出差几天,要他好好照顾自己。
年末将至,陆文州工作更加忙碌。
江城商会那边直想要他出面主持,他都以资历不够拒绝,多做多错,近几年经济不景气,上头想要搞点“创收”,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肯当出头鸟。
电话里还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卢秀秀打来。
许念浑身又酸又疼,实在提不起劲儿上班,于是就给对方发个消息,给她和自己放半天假。
发完消息躺在沙发上看财经,忽然门铃声响起,许念十分不情愿地爬起来开门,见来者是个柔柔弱弱年轻男人,眼泪汪汪看着他,好会儿才问:“你是许念吗?”
许念脑子里顿时蹦出个人名——彦鹤!
他乐,隔着防盗链问:“有事?”
彦鹤眼睛肿得像核桃,可怜兮兮地问:“能不能进去说?”
“不能,”许念抱着手臂看他,眉梢挑,“就在这说。”
大概是被这态度给伤自尊,彦鹤咬着嘴唇抽抽搭搭哭起来,幅见犹怜模样,看得许念头皮发麻,心里不住嘀咕,“真怨不得陆文州,这小孩哭起来谁受得?”
他解开链子把人放进来,又去厨房给彦鹤倒杯水,彦鹤用小狗样眼神看他,低声道谢。
许念心里都快乐开花,改方才冷漠,换上副知心大哥哥模样:“找什事?”
彦鹤吸吸鼻子,“陆总说要给撤资,他不管,就真无处可去。”
撤资?
许念摸着下巴想,这还真不像陆文州风格,谁不知他陆老板就是个财大气粗冤种,跟过情人哪个不是赚得盆满钵满,再不济前途总得给人安排好吧?
“怎就没地方去?你不是跟方振人吗?”许念明知故问。
“没有!”彦鹤忙解释:“最开始确实是方总让去勾引陆总,可后来,后来······”
后来就是弥足深陷,无法自拔,世上又多个被陆文州祸害可怜蛋儿。
许念白眼都快翻上天——这都什跟什啊。
“谁让你来找?”他问彦鹤。
彦鹤头低得都快垂到膝盖上,想来也是没脸,“陆总。”
许念深吸口气,咬着牙问:“他怎跟你说?”
彦鹤紧张得几乎要断气,“他说,说你是正宫,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们事都要先问你同不同意才行,如果你不同意,他就是十个胆子也不敢做。”
许念被“正宫”这称呼刺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刻,他对陆文州无耻有更深层认识。
“他真这说?”
“嗯。”
许念被气笑,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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