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疯婆子卖不了几个钱,不过我可以成全你。如果能从瑠衣的父母那里拿回一大笔钱,我就放了修。”
“顺矢,绝对不可以说!”修吼道。
“修还是老样子,真是个善良的好青年。我就看在你们的友情上,放过瑠衣好了。不过你们的烂摊子就自己收拾吧!”笃志说完转身离去。
笃志离开仓库以后,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们靠了过来,脱掉他们的外套。皮夹和手机都放在裤袋里,所以外套被抢也没有多少损失。
最令人担心的是皮夹。皮夹里装着修全部的财产二十五万元。一想到这些钱随时可能被抢,修的内心七上八下,但男人们的目的似乎只是监视,没有要他们把钱吐出来。
然而,他们要求交出手机,修慌了手脚。如果把手机交出去,就没办法向任何人求救了。修想拒绝,但是看到男人们锐利的眼神和摔跤运动员般的体格,不由得软弱下来。
如果和顺矢联手反抗,就是二对二的局面,就算打不赢,或许还是有机会逃走,干脆豁出去大闹一场怎么样?修这么想,看看身旁,顺矢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摇了摇头。
修小声地问:“为什么?”
“没用的。”顺矢带着叹息地说,把手机交给男人们。一个人抵抗毫无胜算,修不甘愿地也交出了手机。
两人的手被绑在身后。修偷偷往后看,发现他们被捆电线用的尼龙束带绑住双手。
修和顺矢听从男人们的命令坐下。两人的外套都被没收了,只剩一件单薄的T恤,水泥地冰凉,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一个男人把铺在地上的垫被和毯子拖过来说:“暂时还不会来接人,你们两个都先睡吧!”
修觉得不可能睡得着,但还是受不了寒意,就钻进了被窝。垫被和毯子不晓得被多少人用过,渗满了汗臭味,熏得鼻子都快麻木了。
过去被偷渡的人恐怕也都睡过这些被褥吧!其中或许也有人被逼着运毒,成了死刑犯。一想到这里,修就不寒而栗。
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去运毒,可一旦上了船,想逃走也难吧,只能趁还在这里时一决胜负了。话虽如此,但双手都被绑住,想抵抗也没有办法,只能伺机而动。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们坐在折叠椅上监视着这里。他们极度寡言,只是偶尔掏出手机,和什么人简短地对话几句,此外几乎没有开口。
修趁着他们不注意,在被窝里对顺矢说:“刚才为什么不动手?或许可以逃走……”
“你以为手无寸铁打得过他们吗?要是弄不好,会更难跑掉。”
“可是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笃志不是说了吗?叫我们想想为什么我们没有受到制裁。”“为什么?”
修想继续追问,但看到监视的男人作势起身,随即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