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去店里了?”
“笨蛋,怎么可能!”顺矢朝马路吐口水,“小次郎这王八蛋!要是被我逮到,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顺矢声音颤抖地怒吼着,表情扭曲得仿佛随时会哭出来。
两人踩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店里,小次郎果然不在。听到他无故缺勤,便认定窃贼是他了。
忽然间,修想起去雄介公寓的第二天,钱包里的钱少了一大半的事。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被晴香甩掉后受的打击太大,喝得烂醉后,把钱花在某家店里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次或许也是小次郎干的。虽说人不可貌相,但小次郎曾经听修诉过苦,也鼓励过他,修丝毫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形式与他道别。
笃志听到小次郎溜了,叫来顺矢说:“我们也会派人去找小次郎,不过应该没那么容易抓到,你自己要有心理准备。”
“我会负起责任找到他。”顺矢表情僵硬地说。
“你当然要负责。”
“就算得找到小次郎的老家去,我也会把钱拿回来。”
笃志摇摇头:“小次郎的老家只有一个卧病在床的老太婆,就算把她榨干也挤不出半毛钱。”
“那……那请让我请假几天,我会在这段时间里找到小次郎。”
“店里没那个时间让员工请假。”笃志冷冷地说,“钱会搞丢,是你管理不周,你得负起全责。”
顺矢无力地点点头,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笃志招手把修叫过来,附耳对他说:“如果顺矢想逃跑,立刻通知我。”
“怎么可能?顺矢哥不是那种——”
“他已经完了,除了工作,不要跟他有任何瓜葛。”
修不情愿地点点头。
到了二月中旬,小次郎依旧没有音讯。
钱被偷走以后,顺矢在店内的待遇便截然不同了,笃志几乎不再让他接待客人,不是叫他当外场服务生,就是一口气灌酒干杯,处境形同过去的小次郎。可能是笃志私下叮咛过,其他同事也明显在躲避顺矢。
顺矢宛如失了魂般无精打采,修私下跟他说话,他也无力地笑说:“最好不要靠近我。”然后别开脸去。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顺矢因为连日灌酒,脸色糟糕透顶。修看不下去,想替他干杯,却被笃志叫过去警告。
“不要同情那个家伙。”笃志拍拍修的肩膀,“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就是了。照现在这样加油,这个月的业绩就可以达到六十万,超过六十万,薪水就有三十万了。”
就像笃志说的,修的业绩不错,但几乎都是小茜贡献的。
小茜来得比以前更勤了。小次郎销声匿迹的第二天早上她也来了,问道:“上次的钱派上用场了吗?”
总不能说钱被偷走了吧,修穷于回答,只好敷衍过去。借钱的当事人顺矢在一旁准备饮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