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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很担心你!”没想到政树激动声音在耳边响起。
“听说你被警察抓,打好几次电话给你,可是你都在信号区外。还以为你怎呢!”
这说来,刚离开拘留所时,修曾经收到政树在语音邮箱里留言。当时修很生气,没有回电,但政树应该继续打来才对。
修简短说明在警署里发生事,政树叹口气说:“既然被释放,怎不打个电话?还以为你进去呢!”
“怎可能进去?什都没做!”
“是吗?你很有可能做出什来。”
“什意思?只是走在马路上——”
修想要详细说明情形,但政树说“好好”,打断他。
“那你现在在做什?”
修觉得突然说自己在做接待者实在很难为情,而且这样见面时惊讶也会减少许多吧!
“唉,见面再说吧!你现在可以出来吗?”
“到新宿有点远!你过来话——”
“已经在这边。”
电话另头传来倒抽口气声音。难道自己不受欢迎?正当修这想时——
“既然这样,怎不早说!”政树答应立刻出门见面。
修和政树约在车站前咖啡店碰面。
政树看到修脸,惊讶得合不拢嘴:“你那是什德行啊?”
修举起手,把烟叼嘴里,微笑。他自以为全副武装,无懈可击,没想到政树眼中没有半点钦羡之情。不仅如此,他还用狐疑眼神从头到脚打量着他。
政树不停追问他在做什,修只好说出现在工作。
“原来如此。”政树啜饮着咖啡,深深地点头,“那会提供宿舍吧!听说最近都是些被公司资遣或开除派遣员去干这行?”
“你挺清楚啊!”
“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电视上不是报道过吗?失业者专题之类。”
修以为只要自己副赚到钱样子,就会引来羡慕,看来完全料错。
政树露出同情表情说:“如果没有指名,薪水就很少,很辛苦对吧?”
“还好吧!已经有指名客人,之后会越赚越多。之前也拿到十万元小费……”
修虚荣地说着,但政树或许因为经济状况很好,没有什反应。相反,政树说他靠着父亲门路,即将进入流企业工作,女朋友怜奈也通过电影试镜。这些好消息,让卖弄借来华服修自觉窝囊。
两人互道近况后,修若无其事地问起晴香,但政树说他们直没碰面。修本来快对晴香死心,但想到她可能已经另结新欢,就觉得可惜起来。
为打消这个念头,他故作开朗地说:“这久没见,们去喝杯吧!”
“喝杯?可是才傍晚!而且晚上跟怜奈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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