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无论酒或小菜价格都很实惠,感觉很适合打发时间。店里传出年轻女孩的笑声。修觉得应该省一点,但还是想再多喝一些。
经历了那么悲惨的遭遇,奢侈这一晚不为过吧?也是为了庆祝自己重新出发。修这么告诉自己,便抓住门把手。他觉得自己是在卖弄歪理、找借口,也可能是生啤酒喝多了,胆子变大的缘故,总之就是克制不住想喝的欲望。
店内一如预想坐满了年轻人,热闹滚滚。修在吧台前坐下,向貌似大学生的店员点了兑冰波本威士忌。喝完第二杯时,修已经整个放松了。没有说话的对象很无聊,他想打电话给政树或雄介。刚才还在对两人生气,现在却回心转意,连自己都觉得太没出息。他打消打电话的念头,喝着第三杯波本(16)。这时,隔壁忽然有人出声向他搭话:“一个人吗?”
一个顶着金褐色头发、眼线画得很浓的女人正在对他微笑。女人看上去约二十岁,却穿着奢华的皮草夹克,名牌包就摆在吧台上。
修眨着眼睛:“我一个人。”
“我也是一个人!来,我们干一杯。”女人说着,亲昵地把肩膀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