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第三者确认,调查面试者过去五年内的经历,因为法律好像禁止五年内有过牢狱以上前科的人担任警卫。
修虽然没有前科,但居无定所,父母又下落不明,根本无望录取。他只说自己会再考虑,就离开了面试会场。
兼职面试还剩下居酒屋外场人员和物流拣货员,两边写的都是日薪,也就是不确定能不能当天领到薪水。即使是领周薪,他手头的钱连一星期都撑不下去吧!
修算算皮夹里的钱,刚好一万两千元。昨天早上明明还有将近两万,怎么只剩下这点了?在有大笔钱进账以前,只能住网咖了。不过,选择十小时夜间套餐,一个晚上就得花掉两千四百元。即使不抽烟,把每天的饮食费压到一千元,一天也得花上三千四百元。所以加上今天,他只能撑过三天。如果改成五小时一千两百元的夜间套餐,加上餐饮费,一天是两千两百元,可以撑上五天,但接下来就只能流落街头了。换句话说,从今天开始的五天内,无论如何都必须找到日领的兼职。
修从投币式置物柜领了东西,回到歌舞伎町,在那里发现一群穿着修身西装的年轻人走过。从花哨的发型和身上的行头来看,他们似乎是酒吧的男性接待者(12)。除了一个人身穿白色西装,其他人都是一身黑色系西装。穿白西装的男人和一个身材高挑苗条,足以媲美模特的女人,上了停在路边的红色法拉利。
这时,穿西装的男子们齐声喊道:“您辛苦了!”同时鞠躬行礼。
红色的法拉利发出隆隆的排气声,从修面前扬长而去。
错身而过的瞬间,修看清了白西装男子的相貌,年龄二十五岁左右。为什么年纪相仿,境遇却如此不同?如果有那辆法拉利价格的百分之一——不,只要有千分之一的钱,他就能渡过眼前的难关了。这对白西装男子而言应该只是零头,反观自己却连这点钱都筹不到,真是凄惨到家了。
中午过后,修在新宿车站东口一带打发时间。他逛折扣商店和家电量贩店,或是看百货公司的表演,站在书店里翻书,走到两腿都僵了。
修不只是无谓地走来走去,他也用手机上网找兼职,但日结的工作机会少之又少。注册型的派遣公司好像也不错,可是得先参加说明会、预约等,缺点是一段时间后才能正式工作。
晴香和雄介在那之后完全和修断了联系。他们明知自己没钱也没地方住,居然漠不关心,实在是岂有此理。修想和晴香复合,但是在那之前他想先和雄介聊聊。要是雄介愿意以原来的态度对待他,他就能立刻脱离这流离失所的生活了。
“你还好吗?快点回来吧!”现在打电话过去,雄介大概会这么说吧!尽管这么想,但不管是雄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