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就只能等父母联络自己。这段时间——不,可能从今以后再也拿不到生活费。老家被那些男人霸占,也没有复学希望。换句话说,他必须完全自食其力才行。
这整个星期,修都在看招聘杂志和上网找兼职。他想找全职工作,也已经对晴香和政树他们这般夸口,但做全职得花上好阵子才能领到薪水,这期间生活根本无法维持。而且他原本以为父母会汇钱,所以连这个月生活费都不够用,即使勉强付得出水电费和电话费,也付不出房租。
距离月底扣款日只剩五天,存款却只有四万元。再扣掉水电费和电话费,就只剩三万左右。房租要六万,所以还差三万。除存款,他还有万元左右现金,但这是眼下全部生活费。不过,因为回北九州岛交通费是向晴香借,所以这星期他过得很节俭,省下这点钱,平常在父母汇生活费这个时候,他手上早就没半毛钱。
修再次体会到每个月十五万生活费是多庞大笔数目,不过这笔钱还包含房租,所以绝对称不上多。许多同学付房租和电话费,每个月还有二十万元以上零用钱,政树就是其中之。他们今天优哉地享受着校园生活,而修却被学校开除,连学生都不是。
“为什只有这惨!”
或许是因为无法接受事实,修找兼职总是心不在焉。不过就算是短期兼职,也得等上段时间才拿得到钱,想在几天内凑足房租差额,就只能找领日薪工作。
领日薪兼职中,车流量调查或商品贴标好像还不错,可惜时间配合不上;工地、货物整理,或雄介之前做布置舞台等劳力型工作,修凭现在体力实在做不来;警卫工作不必操劳,可是他讨厌穿制服。这样挑三拣四话,修开始觉得要在剩下五天内赚到三万元,实在是不可能完成任务。那就只能向别人借钱,但是向晴香借钱都还没还,他难以开口。
手头阔绰朋友只有政树。不过政树对钱锱铢必较,修向他借过千元,后来每次碰面就被催讨;起喝酒吃饭也是,付账时他连十元都要求平分。政树不可能借修三万元,就算肯借,也不知道会被讨债讨得多凶。
雄介是个老好人,但他自顾不暇,哪有闲钱可以借人。除非万不得已,修不想向朋友低头。
他想来想去,可以依靠就只有晴香。
这天傍晚,修和晴香约在大学前公园见面。
上次与晴香碰面,是从老家回来第二天,已经过六天,会那多天没见面,方面是因为意志消沉,另方面也是因为没钱。
“找到什好工作吗?”
电话里,晴香每天问同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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