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死人一般的脸在耿星河的手下不断变形,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沉浸如情绪之中的巫棠也被耿星河这一番动作给打懵了,呆愣在原地迷茫地眨眼不知所措。
“疼吗?”
耿星河亲眼看见对方的两颊软肉被自己捏的通红,才大发慈悲地收手,询问对方。
巫棠捂住脸,迟疑的点头:“疼。”
“疼就对了。”
“啊?”巫棠不解地看向对方,就看见耿星河双手叉腰。
“这不是能够感觉到情绪嘛,就算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最多就是高冷一点罢了,还有什么叫做如果不去学别人的话,会被人成为异类,完全是无稽之谈。”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告诉我,师父回去之后就去帮你出气,我看谁敢说我徒弟是异类,我去把他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我徒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轮得到别人说闲话了。”
“别天天想着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如果你和那些人之中有一方做错了,那绝对是对方的问题,和你没关系。我们妖学会严以律人宽以待已。”
耿星河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听着耿星河输出的那一堆歪理,巫棠却莫名有些想笑。
不是模仿别人的那种假惺惺浮于表面的笑意,而是从心底蔓延上来的,像是一朵常年处于密室之中,从未见过阳光的花照射到第一缕阳光后想要开放办的感情。
巫棠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声音却莫名轻松了几分:“知道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