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
刻，他终于明白，自己不能没有戚玉
爱，他也不能接受，原来宝宝待在他身边是痛苦。
陈鹤轩依稀记起来
，这不是戚玉第次说出“不爱”。
还在幻境时候，宝宝有次离开他之前，跟他说不爱他，那时候自己为留下宝宝，就往自己身上捅很多剑。
后来不久，他便恢复记忆，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好像只要这样自欺欺人，宝宝就还是爱着他。
可那层纸太薄，迟早会被戳破。
“
不是在说笑。”
戚玉垂下眼睛看着他，另只手按住自己胸口，怅然若失地道：“让走吧，不知道怎
爱你，留在你身边，你只会更加痛苦，也会很痛苦。”
“不会，不能没有你。”陈鹤轩双眸发红，像失去控制疯牛样，紧紧盯着戚玉。
戚玉被陈鹤轩盯得后颈凉。
他心里惴惴，不好预感愈发强烈，口上仍旧劝道：“放过，也放过你自己，不行吗？
“知道你对感情，可是你也知道，这种东西是不能强求，强求只会让双方都痛苦，就像曾经犯错那样。”
“放你走，那怎办？”陈鹤轩用力站起来，执着地问。
他比戚玉刚上许多，这站，就像座大山般。
戚玉第次意识到原来师兄比他高这多，或者是因为过往不能离师兄太近，又或者是师兄气势没有这渗人。
他眼睛如脆弱惊蝶样轻轻眨眨，被逼得下意识想往后退。
陈鹤轩上前步，离他更近，抓住他手腕，眼睛深得如墨，道：“你走，怎办？”
“忘吧。”戚玉轻声道：“你已成为仙尊，与天同寿，往后岁月漫长，会遇到很多不样人和事，或许刚开始会很痛苦，后面就会慢慢忘掉。
戚玉抬起眼睛看向他，道：“时间长，你就会明白，其实没有那重要。”
“宝宝，你心好狠啊，要是真有那容易就好。”
陈鹤轩低头望向戚玉眼睛，那双碧绿眼睛里倒映出自己濒临崩溃样子，道：
“你以为没有尝试过吗，你忘心魔是怎出现吗，三十五年，万多个日夜，每次将有关你记忆清除，没过多久又会想起你来。
“刚开始还可以坚持两年才想起你，渐渐时间越来越短，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事情想到你，就连看到片树叶，都会想到你眼睛颜色。
“次次重复想起你，如何拒绝你、被你囚禁，又失去你，心就这样被反复凌迟遍又遍。那些年，几乎就像具行尸走肉，失去活着意义。
“要是真可以忘你，早就忘。”
戚玉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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