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趁着师兄对他感情还没有那深时,早早断绝往来。
他想想,濮雪峰应该不知道他和陈鹤轩关系,更何况他之前是因为陈鹤轩才找濮雪峰帮他转入青阳长老门下。
他道:“不想麻烦师兄,师兄本就不喜欢,更是避如猛兽,若是再麻烦他,他会更厌恶。”
边说着,微微低头,睫毛轻轻颤抖,似乎很害怕样子。
陈鹤轩几乎要被戚玉气笑。
陈鹤轩也直知道戚玉擅长骗人,多次欺骗自己就算,现在还信口胡诌说自己讨厌他。
从戚玉醒来过去那多天,他小心翼翼、心动欢喜,戚玉样都没看进去是吗?
说这多,演得如此真,不过就是想着如何离开他罢。
陈鹤轩只觉自己浑身乏力,戚玉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心尖仿佛在被烈火灼烧着,连指尖都在感觉到炙热疼痛。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陈鹤轩觉得自己天真。
他自信地以为,只要回到切都还能挽回时候,答应戚玉告白,用恋人关系栓住戚玉,再给戚玉份友谊,就能留下戚玉。
可戚玉每次躲闪、拒绝、逃离,都在告诉他:你永远不能抓住他。
陈鹤轩再怎后悔都来不及,更何况,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后悔药。
从前是戚玉用尽全力追逐他,他没有珍惜。
现在变成他用力追逐戚玉,却连戚玉影子都碰不到。
陈鹤轩重重阖上眼帘,任由烈火将心脏燃烧殆尽,疲惫地道声:“好,那你个人去吧。”
戚玉始终没有抬头看他,应声“多谢师尊”便转身出门。
关上门,戚玉看着屋檐外黑压压天空,不免有些感叹天气变化无常,明明他来找濮雪峰之前,都还是明朗大晴天。
得到濮雪峰许可,终于能离开星洲门和师兄段时间,戚玉不免感到有些轻松。
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把伞,颇有闲心地撑着油纸伞走进雨中。
屋内,陈鹤轩撑着扶手手臂突然无力,下子向后倒在座椅上,双目茫然地盯着虚空,胸口猛烈起伏,喉间烫,尽是吐出抹血来。
他扯起抹苦笑,双目泛红,喃喃道:“该拿你怎办……”
轰隆隆——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天下子就暗下来。
密集雨水急促地落下,打湿戚玉白色长靴和青色裤角,落在他乌黑长发和轻盈睫毛上。
……
上次收到戚玉信,是在三十三年前,也是戚玉生前留给他最后封信。
那时他刚刚渡劫成功,却得知戚玉替他挡劫、魂飞魄散,曾棋骞将戚玉留下信交给他,可陈鹤轩从未拆开那封信看眼,至今还藏在只有他知道地方。
今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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