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可陈鹤轩已经放不下戚玉
，说他自私也好，他只想把戚玉留下来。
就像戚玉曾经无法放手
样，现在
陈鹤轩也无法放手。
他已经在后悔过去事情，所以更不想让以后自己后悔。
他知道，如果现在不紧紧抓住戚玉，戚玉就会彻底离开他，他就再也找不到戚玉。
就像他不能想象某天自己和戚玉个在修仙界，另个在魔界样，他也完全无法想象某天他还活着，而他爱着戚玉却已经死。
于是他努力抓住最后丝希望，问道：“那为什
你讨厌和人相处，却还是要强硬留下
？”
在努力剖析自己以后，戚玉直注视着陈鹤轩神情。
他想，师兄应该会很嫌弃他吧。
怎会有人喜欢他这种阴暗、有病人。
就连戚玉自己都不喜欢自己，师兄又怎会接受这样他?
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可怕，然后就像过往靠近过他所有人样离他远远。
戚玉等很久，没有在陈鹤轩脸上看到类似厌恶、害怕表情，也没有看到类似于怜悯、同情表情，反而是种他看不懂也从未见过表情。
见事情好像并没有按照自己预料那般进行下去，戚玉有些慌。
他对人情绪十分敏感，但是对这种没有见过情绪十分陌生，陌生到他眼眶不由得开始发酸，喉咙也似乎被哽住。
戚玉连忙低下头，努力藏住眼睛骤然湿润和眼底忽然慌乱，努力冷淡地说道：“以为你能救。”
陈鹤轩心里更加苦涩。
他想到，戚玉每次努力靠近，每次对他阐明爱意，其实是在向找他求救。
可他做什，次次拒绝戚玉，次次将戚玉弄哭。
他不仅没有救戚玉，甚至还将戚玉推向深渊。
“以前想到能见到师兄你，就想活下去。后来在魔宫时候，想到每天都能和你在起，也就想活下去。”
“是师兄你，直支撑着让活下去。”
戚玉继续道，像是说件很平常事情：“可是好像已经没用。”
“哪怕现在可以如此清楚地看着你，哪怕心里还是觉得好爱你，可已经不想再进到你们世界。”
“连师兄你爱都不能让想活下去，好像真该去死。”
陈鹤轩心脏越发酸涩。
他好后悔，真好后悔，为什不早点拉住戚玉，为什要逃避自己感情？
难道他要看着戚玉这痛苦地活下去吗？
难道他要就这看着戚玉赴死吗？
“你是活下去药”，戚玉抬起头，用那双漂亮绿眸温柔地注视着他，“是不是吃太多药，它就不会再发挥作用？”
陈鹤轩低头垂下眼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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