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戚玉，你在怕
吗？”
戚玉没理会他，只是在陈鹤轩上前时，止不住往后退。
“你是不是在躲”，陈鹤轩
视线
直在戚玉脸上逡巡徘徊，道，“这几日直在喊你出来，你怎
不出来，是不想见到吗？”
“没有。”戚玉只是单纯不想见到他，不想本来就乱心变得更乱。
陈鹤轩步步上前，戚玉步步往后退。
直到将人逼到角落里，陈鹤轩才停止前进，只是用手轻轻勾
下戚玉手。
和陈鹤轩相碰，戚玉便从灵体化作实体。
陈鹤轩将戚玉只手扣在墙上，盯着他问：“戚玉，你告诉，你是不是在躲。”
陈鹤轩贴得太近，温热呼吸洒在戚玉脖子和耳边，熏得那白玉般肌肤上浮起层淡粉色。近得陈鹤轩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戚玉耳朵上细小绒毛。
戚玉侧过头，想躲开陈鹤轩刻意靠近。
他不适地蹙眉，道：“确是在躲你。”
陈鹤轩看着戚玉耳朵抖几下，觉得好玩，道：“你是不是忘什，你该怎喊?”
戚玉瞪他眼，道：“师兄。”
他越来越觉得师兄不对劲。
以前恨不得离他三尺远人，现在却主动靠近他。
以前从来不会主动跟他说话人，现在却死死逼问他，不仅如此，还会因为个简单称呼就质问自己。
见戚玉都要缩成个团子，陈鹤轩才往后退两步。
“戚玉，你听着”，陈鹤轩道，“在还没有原谅你前，说什你就要做什，最好不要违背。”
戚玉抬头看着他，道：“以为你刺进身体里那四十九剑，就已经是彻底还给你。”
陈鹤轩动作顿，眼里浮起几丝悲痛，但这悲痛在戚玉察觉前就闪而过。
他闷闷地道：“只是四十九剑怎够?”
陈鹤轩看着戚玉，字句地道：“怎能抵得上两千六百个日夜?”
戚玉面色煞白，苦笑声，握住陈鹤轩手按在自己胸前，楞楞地道：“原来四十九剑，都不够师兄解恨吗？”
“师兄，原来你这恨呀……”
真不够解恨吗？
或许是杀死戚玉那场梦魇重复过太多次，明明已经过去那久，陈鹤轩至今仍能将那四十九剑、每剑刺位置、用力度、流出血、造成伤口大小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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