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广泽之柱去阿市屋独自喝酒,二十瓶后,点了艺伎陪酒。
进门的却是照子,酒馆杂役帮她拎进三只皮箱。她说办理了退学手续,她是寄宿生,她父母未移民满洲,还在日本,她可以自己做主。
广泽之柱:“跨国求学,在长春城要有监护人,你个人办不了退学手续,学校不会受理。”
照子承认撒谎,想以长期旷课的方式让学校开除,法语枯燥,嫁给广泽之柱,活得会有趣些。
广泽之柱:“你是个不爱学习的人,没有资格当我的夫人。如果学习真的那么令人厌恶,我在长春期间,可以聘你当法语翻译,我走后,你回去上学。”想到飕团兄喜,“我会派人说服校方,把你的旷课当作实习处理。”
“下围棋,会遇上许多法国人么?我的法语水平还不行,给您翻译会误事。”
“翻译,是个说法。”
广泽之柱住长谷川旅社,三间套房。照子与他分房睡,没再拥抱过,她的主要工作,是在广泽之柱需要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给他揉太阳穴。
第四局下了五日,广泽之柱输。
第五局一样下到五日。照子晨起后开始祈祷,傍晚时分,广泽之柱归来,直入她房间,背对她坐下。照子自觉站在他身后,给他揉太阳穴。知道,他输了。
累计先输四局,便被降级,首轮十番棋结束。
揉了一会儿,广泽之柱握住她手指。照子脊椎旁的两股肌肉抽紧,但广泽之柱松开她,自语:“我得找俞上泉一趟。”
俞上泉住旅社四楼。照子跟踪而去,躲在楼梯处,遥见俞上泉站在房门口,广泽之柱在楼道里大吼:“按照规定,出现降级结果,这次十番棋便可结束,你我进入下一轮十番棋。但我希望把这次十番棋剩下的五盘棋下完!”
近距离大声说话,是严重失礼。俞上泉:“这是没有意义的五盘棋。”无意再谈,转身要回屋。
广泽之柱再次吼叫:“请答应我的请求!”
俞上泉关门。
照子冲上:“你对他太无礼了。”
广泽之柱:“我是故意对他无礼的,好断心中念想。我的棋力在增长,如能多下五盘,新一轮十番棋,会是出色的我……但这又对他不公平。”
照子拎起他左手食指,全掌握紧:“我们离开这吧。”广泽之柱任她拉下楼。
回到二楼房间,照子让广泽之柱坐好,给他按太阳穴。他捉住她手腕,引到身前:“我发现,你握我手指的效果,比按太阳穴好。以后,任何时候,我需要,你就握住我的手指。”
照子:“任何时候?别人见了,会笑话您。”
广泽之柱:“我是个被降级的棋手,已是笑话,还怕什么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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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轮十番棋第一局,下到第三日,午饭过后重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