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头沿榻榻米,滚到外廊木板上。
无头的身体挣扎欲起,似要追自己的头颅,军官们将其抱住,奋力按下,一军官大叫:“楠山君!自重!”
外廊上的头颅轻晃,眼对室内,似乎说了一句:“嗯,这样吧。”眼皮垂下。无头的身体也瘫软下来。
大竹减三和俞上泉呆住。军官们仍忙碌,将棋子收入棋盒,倒置棋盘,找出底面切口,用手帕蘸血,滴入其中。
狭小切口装五克血后,还有余地。一军官询问:“大竹先生,一定要装满么?”
大竹减三:“已经可以了。”
军官们将尸体抬走,撤换榻榻米、擦外廊血迹。
俞上泉:“大竹兄,我们离开吧。”大竹减三起身,一下未能站起,身为资深棋手,竟坐麻了腿。
俞上泉将大竹减三扶起,低语:“楠山少将得罪了这几人,借你一句话杀了他。”
大竹减三:“你在日本待了那么久,仍不了解日本人,没有阴谋,他们只是对规矩产生了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