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多少钱,不过,应该能让甚尔先生满意的。”
巴麻美把一张卡放到桌面,用手指抵住推了过去。
她没有忘记之前和伏黑甚尔说好的交易。
做完这些,巴麻美又抬手自然端起茶杯托,另一只手捏住杯柄,垂眼喝了口红茶。
温暖的金色卷发因为低头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微微倾斜,连发尾摇晃的幅度都始终保持在一个不会让人皱眉的范围内。
从细节上能看出她对自身的礼仪有一定的要求,能在日常的一举一动中侧写出一些巴麻美的性格。
伏黑甚尔自然不会因为最终是由巴麻美祓除了那只特级,而产生什么受之有愧的想法。
他不客气地接受了这份报酬,却没有马上收起来,反而把卡又原路推了回去。
“用这个换几条消息。”
不等巴麻美的下文,伏黑甚尔阻断了对方拒绝的可能。
“是一些你肯定知道的东西,不会那么碰巧,我就问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上吧?”
伏黑甚尔气息松弛,光是随意地坐在那里,那双深邃沉郁的绿眸和人对视带来的压迫感,就仿佛被丛林中最危险的猎食者盯上,落入了一只体型健硕、正值成年期,捕猎技巧和身体素质都处于最佳状态的黑豹的狩猎范围内。
巴麻美从容地放下茶杯,瓷器相撞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她十指交叠,撑在下颌,唇边的浅淡笑意未变,澄明的双眼不避不闪与他对视:“既然甚尔先生这么说了,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请问吧。”她语气平和,没对从伏黑甚尔身上溢散的气势露出多余的情绪,坦然地直面天与,bao君几乎成实质的压迫感。
伏黑甚尔面上平静,只短暂沉默了一会儿,就抛出了在他眼下最感兴趣的问题:“刚才的诅咒是怎么形成的?”
巴麻美说过“被赋予了和它战斗的使命”之类的话,显然不是像他一样是最近遇到的个例了。
有这种无法被咒术师祓除的东西存在,势必会威胁到一些不愿看见咒术师地位被动摇的人的利益。
伏黑甚尔对这些不怎么在乎,倒是乐于见到御三家焦头烂额的情况,不过他也知道这几乎不可能发生,只要大部分诅咒还会被咒术师克制,御三家的势力就永远不会衰落。
他只是想从明显知道些内情的巴麻美口中探听到形成异常的源头,用这条情报从孔时雨那里卖个好价钱。
“这也是我正在追查的事情,我不也不清楚关于它们为什么突然在十年前、”说到一半,巴麻美口误了一下,歉意地向伏黑甚尔笑笑。“啊呀,抱歉,应该是最近开始出现才对。”
伏黑甚尔没有错过巴麻美自然地说出略有矛盾的话语,但他也没揪着这点追问,仿佛没听出来似的,等待对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