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个兔子暖手宝塞她手里,又将雪披拉着盖住她手。
“别逛太久,你和姐姐都要小心。”
她大手隔着雪披,轻轻在她手上拍。
宋迟穗握紧手里暖宝宝,感觉到股温暖,从手背传到五脏六腑。
*
外面冰天雪地。
宋迟穗和宋迟秋走过后,雪地留下串脚印和条轮椅划痕。
两人停在小湖边说话。
正是冬天最冷时候,湖面已经结冰,空中还飘着雪花。
宋迟穗握着暖手宝,并没有觉得冷。
她把昨天梦境给宋迟秋说,五十,还将自己对她产生反应也说。
“姐姐,你说她可以信吗?”
宋迟秋看向她:“梦境始终是梦境,或是你之前对她成见,你不能看梦境,而是要看她做什?”
宋迟穗这样想,可她无法说服自己:“她之前也打过。”
这不是梦境,是事实。
倘若个人藏有野心,总是会把坏面隐藏,而把好面展现。
宋迟秋不敢妄下定论,只询问细节:“她打你晚上,有没有什特别,比如,她吃什药?”
她摇头:“那天她只是喝酒。”
对呀,酒。
自从那天之后,邓离没有喝过酒,烟也抽得少。
这和之前私家侦探探出来,有很大出入。
私家侦探曾说,她是个烟酒不离身,身边美女如云个人。
而如今她早已和从前大不样。
像是换个人。
宋迟秋沉思:“这样还不简单,只要让她醉次,就能探出她本性。”
她倒没有想过。
“可她手受伤,不能喝酒。”
她本正经,丝毫没有觉得这句话哪里有问题。
迟秋半眯着眼,弯腰下来和她对视:“你不对劲。”
“怎不对劲?”
雪花飘落,落在她睫毛上,她往上看时,睫毛像是白色羽毛扇子,显得她玉雪可爱。
宋迟秋刮她发红鼻尖:“这个妹妹,什时候关心起别人来?”
她愣怔下,眼睫毛下垂,片片雪花从长睫抖落,旋转而下,落在她手背上,很快融化成珠。
*
客厅窗正好对准湖边,从窗户边看,正巧能看见两姐妹在湖边说着什。
外面风雪渐渐大,宋迟穗捂着嘴时不时咳嗽着,十分脆弱。
“说什呢,可别被风吹太久,又感冒。”
她担心着,但又欣赏着。
两姐妹个温婉大气,个娇俏逼人。在雪地里容色惊人,散发出神圣不可侵犯气质。
好美啊。
邓离感叹下,折到床边躺下,她如今装病在身,不用怎顾着宋迟穗,对方态度也对她好些,比如守着她啊,关心她。
这是好处。
她要借这个机会好好攒正面值才是。
宋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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