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小猫,将它驱到旁去玩,继而单膝屈着跪地,蹲在她面前,她伸手扯着宋迟穗衣袖,十分难堪道:“医生还说,天气转凉,你独自洗澡容易着凉,要不还是。”
她抿抿唇瓣,努力克制着笑:“替你洗吧。”
说完,她双眼睛期待地看着她。
宋迟穗楞会儿,继而嘴角也跟着勾起:“阿离姐。”
“哎。”邓离手摸摸她头发,等待着她发令。
冰凉小手盖在她手心上,宋迟穗根根数着她指头,刚开始,脸色尚好,忽地下,脸色变,手扯着她中指狠狠往外扯,发出声响。
“哎哟。”
邓离连忙缩手:“手要断。”
她甩着左手,中指竟像是断线般晃晃。
宋迟穗收起笑意,脸严肃:“你做梦吧。”
继而冷酷无情地驾着轮椅进浴室,连个回眸都不曾给她。
她独自抱着手“悲恸”会,便又去逗猫。
浴室,宋迟穗反锁门,将轮椅停到浴缸旁,这才准备脱衣服。
房间开风暖,加上浴室热气蒸腾,即便是脱衣服,也不会着凉。
邓离又在找什借口,这个变态。
待心绪宁静些,她才摸着领口,解开那颗颗珍珠母贝纽扣。
蓬蓬裙优点是好看,层层叠加,显得十分具有少女感,宋迟穗从小就喜欢这样裙子,只是随着年龄增长,本应该更喜欢成熟点衣裙,可她喜好就像是废掉双腿,停留在十二岁。
然而,十二岁时候,解开蓬蓬裙,里边是贫瘠骨头,尚未冒头花骨朵。
二十岁呢?
如笋尖般嫩手解着口,带着布料与贝母摩挲声音,从第颗到腰腹最后颗,宋迟穗停下来,拽着两边衣袖,像是剥开鲜嫩竹笋般,放出明艳夺目身躯。
二十岁,和十二岁大不样。
纵然是穿着最稚嫩蓬蓬裙,也盖不住她玲珑身段,凹凸有致。
上衣叠在腰间,则要脱下面衣裙,她先拖着左边,再已同样方法拖住右边,支撑起半边身体,这样来,裙子就到大腿处,像是剥落凋零花瓣般。
宋迟穗深呼吸着,做完这套,每次都要耗费些力气。
加之上次落水,落下毛病,她体力更是不支。
她小口小口喘气,等坐会儿,才恢复好体力。
室外,邓离正在用羽毛做逗猫棒,面还给羽毛上挂串铃铛,这样来,逗起猫来,就会热闹许多。
此时,小奶猫正在哼哧哼哧喝奶,口羊奶喝完,又掉头去猫粮碗中,嘴巴张到最大,含着粮食开始吃。
小小奶猫,饭量倒是不小。
邓离将逗猫棒举到它耳朵边,摇来摇去,小猫却只顾着干饭,嘴里发出咕噜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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