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宁哪里好意思说
他脸埋在祁方焱肩上,心口剧烈起伏,双手用力握着祁方焱肩膀,害羞手指尖都泛着粉。
过好会,他才软绵绵点点头,含糊不清说声:“想”
下秒,祁方焱按着他腰际手猛地紧,翻身将他压在床上-
多伦多冬天很冷,夜里窗外冷风呼啸作响。
在这个狭窄房间里,灯光昏暗,窗户合不紧,即便是祁方焱用厚厚报纸贴住窗户,可是冷风还是无孔不入顺着缝隙吹进来。
床吱呀吱呀作响,洗手间地上全部是洗不干净黏腻,楼下房间外国人又在开party,音乐声放很大,路边白人和黑人喝醉酒,正在咒骂叫嚷。
入夜,这里就很乱。
宋斯宁和祁方焱像是听不见这些嘈杂声音,他们相拥着在床上做|爱,耳边只有对方粗重呼吸声,还有宋斯宁带着哭腔呻|吟声。
可能是因为疼惜宋斯宁,这次祁方焱没有那用力,可是宋斯宁还是浑身虚软躺在他身下,几乎化成水。
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宋斯宁抬手紧紧拥抱着祁方焱脖颈,额头贴在祁方焱胸膛。
房间里灯光暗黄,之前没有注意看,现在祁方焱凑得近些,看见宋斯宁肩膀上有几个红点,在他光洁如玉皮肤上十分刺眼。
祁方焱抬起手触碰着那个红点,宋斯宁就随着他手上动作颤颤,也转过头看向自己肩头红痕。
祁方焱知道,宋斯宁从小就是娇惯着长大,睡得床单被褥都是最好质地,每天都要打扫晾晒,现在跟着他睡在这潮湿逼仄环境里,他皮肤过敏。
祁方焱问宋斯宁:“疼吗?”
宋斯宁头发散在床上,双眸中还含着未散情意,他朝上蹭蹭,蹭到祁方焱脖颈处,声音闷闷说:“不疼,点都感觉不到,没事”
宋斯宁向娇气,在家时候头疼脑热下都要和祁方焱说,如今二人艰难,他却是什都忍下。
祁方焱抱着宋斯宁,而后就是很久沉默。
他们自从来加拿大之后,每次做完|爱最喜欢就是这样相拥,不用多说话,他们互相抱着,体温相融,呼吸交错,感受着彼此存在就够。
不知道过多久,宋斯宁喊声:“祁方焱”
“怎?”
宋斯宁喉咙滚动两下,说:“觉得你个人打工太累今天看见前面家餐馆正在招洗碗工,明天去问问看看他们能不能要”
宋斯宁声音很轻,还带着床|事过后虚喘。
祁方焱身体颤下,没有说话。
宋斯宁又说:“他们如果不要,就再多找几家,听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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