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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动画册。
从祁方焱十五岁开始，所有画都展示在两个人面前。
有他喝水时脖颈微仰模样，有他和朋友说笑时眉眼带笑模样，有他赢
比赛时意气风发模样
祁方焱看认真，问宋斯宁句：“小少爷，
想问问，你是什
时候开始喜欢？”
宋斯宁那边很安静，没说话。
祁方焱垂下头，发现宋斯宁靠在他怀里，双手捂着脸，像个鸵鸟样将自己脸给盖严严实实。
好半天，宋斯宁才声音闷闷说：“谁喜欢你”
祁方焱逗他：“不喜欢，这上面画全部都是，看看是什时候。”
祁方焱手上哗啦啦翻动着页子，上面还有日期，看是三年前。
“三年前。”祁方焱挑下眉，说。
这时宋斯宁挣扎着要从祁方焱怀里出来，祁方焱反应很快，把就握住宋斯宁手腕，将他拽回怀里抱着，低声问：“生气？”
宋斯宁侧着脸，紧咬着嘴巴，没理他。
祁方焱又问：“生气？”
宋斯宁靠在祁方焱怀里依旧没看他，他脸颊鼓鼓沉默会，问祁方焱：“你早就看见过这个画本？”
“恩。”
宋斯宁问：“什时候？”
祁方焱实话实话说：“有次你让来你卧室等你。”
宋斯宁猜到就是那个时候，又问：“所以你那时候知道”
祁方焱问：“知道什？”
宋斯宁说：“知道喜欢你。”
祁方焱感觉不太对，过几秒低声恩声。
宋斯宁转过身把从祁方焱怀里把画本抢过来，说：“你那时候就知道喜欢你，你还直装作不知道，看跟个傻子样，好玩吗”
“”
这个事情不提就还好，提宋斯宁就生气。
他从祁方焱怀里挣脱出来，眼睛泛红，凶巴巴瞪着祁方焱说：“给你买三个月饮料，都喂到狗肚子里！”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祁方焱眼看着宋斯宁又要生气，眉头皱，把拉过他手臂抱进怀里，将他衣袖抚开，露出那个银色手链。
祁方焱紧握着宋斯宁手腕，问他：“都喂到狗肚子里吗？”
手链在阳光照射下钻石发着刺眼光，特别漂亮。
看见这个手链，宋斯宁所有气都像是个被扎冒气气球，滋溜溜瘪。
“都喂到狗肚子里吗？”祁方焱没有得到答案，又问他句。
宋斯宁被祁方焱哄，心脏软绵绵，气来快去更快，他咬咬嘴巴，小声说句：“算你有良心”
后来那天阳光很好，祁方焱抱着宋斯宁坐在沙发上，宋斯宁将画本放在腿上，笔尖轻柔画下当时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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