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宁
耳朵，像是
道电流直接穿过宋斯宁身体，后脖颈连着尾椎骨那块脊骨都在发痒发麻。
宋斯宁被刺激
下，嗓子里不自觉轻哼声，缩缩脖子不说话。
明明是他在问祁方焱，为什
这个话题到头来又被祁方焱给抛回来。
想还是不想？
宋斯宁怎可能回答这个问题。
这种问题明明都是要祁方焱来说
他应该说他想，他应该主动
祁方焱却不肯放过宋斯宁，他抬起手捏住宋斯宁下巴，让宋斯宁转过脸面对着他。
宋斯宁紧咬着嘴唇，眼睛闪着泪光，他看祁方焱眼，又羞垂下眼睛不说话。
祁方焱拇指点点抚摸着宋斯宁下巴，轻轻擦过宋斯宁眼角残泪，问：“你不想吗？”
“”
“那本画册里，你不是都画下来吗？”
祁方焱说话声音很低很沉，这句话却像是道惊雷，狠狠打响在宋斯宁耳畔。
宋斯宁浑身怔，点点抬起头看向祁方焱。
祁方焱眼睛扫过宋斯宁脸，又低声问他：“你不是还想做
爱人？”
宋斯宁嘴巴微张，望着祁方焱时候嘴唇都在颤抖，渐渐他眼睛越来越湿，眼泪顺着眼角点点滑下来。
他声音轻颤问祁方焱：“你早就知道”
祁方焱手擦拭过宋斯宁眼泪，没有说话。
宋斯宁眼睛红厉害，他吸吸鼻子，又问：“你不厌恶吗”
隐藏爱意滋味很痛苦。
很多个日子他都怕祁方焱会看穿他心思，却又晦暗想要祁方焱看穿他心思。
他怕祁方焱知道，又怕祁方焱什都不知道。
他怕祁方焱会厌恶他，又怕祁方焱压根不在乎他。
眼泪越擦越多，祁方焱叹口气，说：“之前说过，从没有厌恶过你。”
说完祁方焱双手探入宋斯宁后背和床间缝隙，将宋斯宁抱进怀里。
他轻轻拍着宋斯宁后背，像是哄着小孩样哄着他，又对他说遍：“从没有厌恶过你。”
“恩”宋斯宁趴在祁方焱肩头，声音带着哭腔点点头。
房间里又陷入沉默。
过会，祁方焱又问宋斯宁：“想不想？”
祁方焱早就将他看穿，再掩饰也没什意义。
宋斯宁抱着祁方焱脖颈双手紧紧，将头蹭在祁方焱脖颈处。
他还是觉得很羞，滚烫脸颊贴在祁方焱皮肤，好会才囊里囊气点点头，很轻说：“想”
有宋斯宁这句想，祁方焱不再迟疑。
宋斯宁眼睛更红，脸贴在祁方焱肩上，眼泪不自觉顺着眼眶向下滑，哭喘着小声说：“祁方焱，害怕”
“宁宁乖，不怕”
这次祁方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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