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病。”
祁方焱说:“知道。”
“因为你。”宋斯宁躺在床上,朝着祁方焱方向微侧着头,额间碎发耷拉在额间,衬得他脸颊柔软,脖颈清瘦。
这句话宋斯宁说声音轻,带着些微不可察委屈和埋怨,说完这句话他抿着唇,打算等着祁方焱反问他时候,他再告诉他为什是因为他。
可是祁方焱却没有问,而是再次恩声。
宋斯宁就当祁方焱是认,他喉结动动,又说:“在身体好之前,你不能走。”
说完这句话,宋斯宁都觉得自己不讲道理,他这个身体跟堆破烂样,风吹下都能散架,他却次次拿这个理由想要困住祁方焱,好像是在碰瓷,烦不胜烦。
祁方焱却沉默会,又恩声。
宋斯宁愣下,放在床边手指不自觉动动,他有些不敢置信:“你答应?”
祁方焱说:“不是因为吗?”
宋斯宁抿着嘴,心头霎时间片柔软,他忽然有勇气去问那件事情。
“祁方焱”
“恩。”
“你那天为什忽然问好不好奇你容貌?”
这件事情直是宋斯宁心中根刺,扰他这两天都要疯。
手指尖勾住被单上根线头,宋斯宁不自觉减弱呼吸,等着祁方焱回答。
祁方焱声无起伏道:“前几天看个电影,里面瞎子都是靠摸人脸辩人,以为你也可以。”
宋斯宁愣愣躺在床上,又问:“那那天给你打电话,你为什直不接?”
祁方焱说:“在车队修车,太吵,没听见。”
宋斯宁手上勾线头动作停下来,心中如释重负。
原来是这样啊
是他自己杞人忧天。
如果祁方焱真看过那个画本,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对他。
他到底在多想些什啊
胸口那根刺拔出,这多日来因为这件事情耗过神加倍找上来,宋斯宁忽然感觉累极,垂在床边手指缓缓松开,他点点头说:“好。”没多久又闭上眼睛陷入昏睡。
窗外雨声渐弱,祁方焱坐在凳子上,眉头微蹙,动不动看着宋斯宁。
过会,他仰起头深吸口气,抓起床头柜上烟盒,走出病房。
楼梯间里没有开灯,窗户打开,有些飘雨,地上湿漉漉大片水渍,祁方焱觉得风吹得舒服,没有将窗户合上,而是避开地上有水地方,靠着楼梯扶手点支烟。
支烟吸半时候,走廊间忽然传来人声。
胡姨低声问医生:“闵医生,真只有百分之三十成功概率吗?”
祁方焱吸烟手缓缓停住,侧过头看是胡姨和个医生走过来,两个人路走路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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